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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阿尔克内斯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低声道,“是救赎。”
“什么?”他的手下满脸不敢置信。
阿尔克内斯看向他的兄弟,他沉声道:
“基因之父不在我们身边,但帝皇的光芒却矗立在这里,你们还不明白吗?帝皇原谅了我们的父亲,但这不包括我们。我们的父亲是纯洁的,但我们是他的污点!我们是背叛者!”
他的兄弟们全都陷入沉默,他们看着那扇门,仿佛明白了许多,又仿佛什么也没明白。
很快,那扇门在他们的眼前消失,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所以,这是放逐?”
阿尔克内斯听到他的兄弟问。
又一名兄弟问:
“我们应该做什么?”
“我不知道。”
阿尔克内斯回道,“但帝皇不会无缘无故派我们来这里,我们应该仔细在废墟中寻找,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为什么?”
他的话并没有赢得所有人的认同,有人情绪异常激烈,他大声喊叫:
“基因之父会重建军团,我们可以重归帝国,我们可以向帝皇效忠,我们会赎罪!”
“我们回不去的。”
阿尔克内斯看着他,情绪异常复杂。
阿尔克内斯摘下了头盔,露出他的脸。
他几乎没有明显的突变,但他的脸上依旧布满仪式性的伤疤,苍白的头发编成细细的辫子,像蛇一样披挂在头皮上。
他的牙齿异常锋利,上面刻着细小的字符,仿佛每一颗獠牙都是一首亵渎的诗。
“再也回不去了。”
阿尔克内斯再次重复,这一次他的声音很平静。
他的战士们都低下了头,有些人沉默的一言不发,有些人像孩子一样哭泣,其他人则抓着他们的盔甲,仿佛要努力用手指摩擦破坏上面亵渎的痕迹。
但也有人。
他们在低声向黑暗王子祈祷。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但基因之父可以。”
阿尔克内斯低声说着,他的脸上带着悲伤的情绪,右手握住剑柄。
但他的动作很快,快到他的其他兄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已高举动力剑,砍下一名正低声向黑暗王子祈祷的兄弟的头颅。 他的其他兄弟沉默片刻,纷纷握住剑柄,走向那些正低声祈祷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