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语者和导航者呢？”
“也没有。”
“星炬呢？”
“还是没有。”
“那他们哪来的勇气进亚空间？”
“大概是无知吧。”诺亚调侃道。
亚空间的屎虽然是屎，但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吃的。
就算人类帝国有盖勒力场提供保护，有导航者和星炬提供导航，但亚空间航行仍然充满危险。
通常而言哪怕是仅有数十光年的短途航行，往往也有22%的航次无法抵达目的地。
其中有的是偏离航线，还有的则是就此迷失在亚空间中。
这还是在人类有对应的保护手段的情况下。
钛星人什么都没有就敢往亚空间里钻，勇气可嘉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
“他们是怎么成功的？”基里曼皱眉问。
钛帝国位于帝国圣疆一面，如今却出现在帝国暗面，还是在巴尔附近，这足有数万光年。这样的长途航行在没有任何保护手段的情况下居然也能成功，实在是让基里曼无法理解！
如果亚空间航行这么简单，那人类这上万年因为亚空间而遭受的苦难又算什么？
诺亚穿过由扎古把守的大门，继续解释道：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没有成功，但有人帮他们开挂。
“他们的扩张舰队一进入亚空间就几乎全军覆没，但最终还是有少数幸存的舰船他们所信仰的钛瓦女神从亚空间里丢了出来。
“顺便还帮他们开了一道连接着查尔纳斯星区和钛帝国的虫洞，也正是靠着这道虫洞，钛星人才能往返于查尔纳斯和钛帝国。”
“钛瓦女神？我只知道他们的上上善道。”基里曼眉头皱的更深了。
诺亚想了一下，解释道：
“由于灵能天赋太差，钛星偮人的信仰没有多少价值，但钛星人的盟友中有不少拥有灵能天赋的种族，其中也包括被他们统治的人类。
“钛瓦女神就是凭借这些人类和异形对上上善道的信仰，在亚空间中诞生的亚空间实体。”
他们穿过传送门，回到巴尔的高塔。
西卡琉斯冷不丁道：
“这些异形真是好运！”
“谁说不是呢？”
诺亚赞同道，“光从运气上来讲，它们就已经胜过银河中的大多数种族。”
“好运？”
基里曼哑然失笑，“我听说你曾经密谋将泰伦的虫巢舰队引向钛帝国？”
“有是有，”
不说还好，一说诺亚就忍不住抱怨道，“但可惜泰伦不争气，才吃了它们两百多个世界。但凡泰伦能再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