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格隆，他整天都在缅怀苦难，在缅怀的同时又陷得更深。
嘴上天天把角斗士兄弟姐妹挂在嘴上，却根本不去给他们报仇，也不去给他们收尸，反而一直在逃避现实，用屠夫之钉当借口。
安格隆就是这么一步步堕落的。
就是可惜了战犬。
屠龙者终将为龙，安格隆月费群陆玖肆玖叁陆壹叁伍这还没屠龙，就已经变成恶龙。
“别说了！”
安格隆突然闷声道。
“嗯？”
诺亚挑了挑眉，看向卢佩卡尔，“我说话了吗？”
“没有。”卢佩卡尔摇摇头。
福格瑞姆和基里曼也摇头。
诺亚有些诧异的看着安格隆：
“你的亚空间本质还在？”
安格隆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进双丨腿丨之丨间。
福格瑞姆疑惑地问：
“怎么会还在呢？”
他的亚空间本质早就没了，现在这个还跟他不怎么兼容，他至今还处于磨合期。
那安格隆的亚空间本质凭什么在？
“这得问帝皇。”
诺亚也觉得奇怪，莫不是皇老汉从恐虐的沟子底下掏出来的？
又或者安格隆的亚空间本质其实还在？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在所有叛变原体里，安格隆是唯一一个非自愿升魔的，是洛嘉硬把他塞给恐虐这个新奴隶主的。
理论上来讲，既然不是安格隆主动升魔，那他的亚空间本质未必就不能保留。
比如痞老板。
他虽然是升魔，但却是混沌无分的升魔，也能保留一部分亚空间本质——
主要是被好兄弟福根坑的有点惨，差点被榨干，不然甚至有可能能完整保留下来。
至于安格隆，大抵是介于二者之间的。
但就算亚空间本质真的在，那也应该是在‘屠夫之钉·安格隆’身上，不应该跑到安格隆身上才对。
所以归根究底，还得是皇老汉啊！
诺亚走近安格隆，问道：
“所以，你能听见，对吧？”
安格隆没有回答，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那就考虑一下吧，安格隆，还是说你其实一点都不在乎你的兄弟姐妹？”
“他们已经死了。”
安格隆抬起头，闷声道，“我看过他们的尸体。”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