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瑞尔从地上爬起来，口腔中带着一股血腥味。
文德赫确实有分寸，阿兹瑞尔是只能感受到的，要不然他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文德赫毕竟是从万年前活下来的断爪修会的老兵，而阿兹瑞尔虽然是战团长，但他在六位大导师中并不以武力著称。
被暴打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这未必是坏事。
圣诺亚有意调和暗黑天使与堕天使的关系。
这些堕天使在暗黑天使的追捕下压抑了上千年，也的确需要一些发泄。
流血冲突不可取，那看到他这位战团长被暴打一顿，应该也能让他们出出气吧？
阿兹瑞尔默默走到诺亚背后，就跟被打怕了一样，一言不发。
“总之，”
诺亚看向文德赫，问道，“你们中应该没有人堕入混沌吧？”
“我们没有。”
文德赫低沉着声音，“但其他人……”
他不敢保证。
警戒堡虽然有五百名堕天使，虽然他们都跟暗黑天使有血海深仇。
但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内部分成无数派系，根本不是一条心。
文德赫沉默片刻，他继续说道：
“萨尔斯不欢迎你们，而警戒堡为数不多的灵能者都在他们那里。所以我们虽然可以接收到帝国从轨道上发出的星语讯号，但却无法回复。”
“等等！”
阿兹瑞尔皱眉问，“如果星语者和智库都在他们那，你们是怎么接收到星语讯号的？”
星语讯号是星语者发出的，虽然不限定一定是星语者才能接收。
但至少也得是灵能者才行吧！
如果文德赫他们没有星语者，他们又是怎么接收的？
难道又是某种古代科技？
文德赫言简意赅地回道：
“他们中有我们的人。”
阿兹瑞尔无言以对，还真是朴实无华的操作。
诺亚问：
“他们拥有灵能者，那你们呢？”
“虚空之爪的控制权在我们手里。”
文德赫回道。
诺亚若有所指地问：
“你们都来迎接我们，那虚空之爪呢？”
文德赫这伙人其实不只是迎接，也是在暗中保护——
至少在明面上，诺亚是独自一人来的。随行的除了阿兹瑞尔，就只有几名看起来没什么威胁的柔弱少女，星际战士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
但如果有文德赫这几十号人的保护，中间派又袖手旁观，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