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无法庇护任何人,但他却庇护了冯·瓦兰修斯王朝数以千计的世界,数以万亿计的凡人。他对帝皇,对帝国的服务远超其他任何人,足以与帝皇的子嗣相媲美!”
马蒂厄越说越狂热,最终更是忍不住向诺亚的雕像恭敬行礼:
“赞美圣诺亚,赞美帝皇!
“感谢帝皇赐予我们完美的活圣人!
“感谢他为我们带来救赎与希望!”
“马蒂厄修士,再会儿。”
让娜看着他陷入狂热之中,轻柔地向他告别,离开教堂。
马蒂厄向她行礼,直到大门被关上。
他再次转过身,跪在圣诺亚和帝皇的雕像面前。
够了。
马蒂厄捏紧藏在手心里的按钮,从他的腹股沟和眼睛内部迸发出火花,令他感到疼痛难忍。
马蒂厄咬紧牙关,阻止自己继续动摇或者崩溃。
他太容易骄傲了,太容易自满了!
因为一点小小的成就就忘乎所以,因为原体将他任命为战争使徒就得意洋洋。
完全忘记了帝皇的教诲!
谦卑!
那是人类最宝贵的品质!
帝皇谦卑的否认他的神性,原体谦卑的向凡人下跪,圣诺亚谦卑的隐去他的功绩。
他怎么能忘记?
他怎么敢忘记!
神明与圣徒尚且如此谦卑,他又如何能因此骄傲自大?
他们的功绩难道没有远超于他吗?
“傲慢是万恶之首。
“谨记帝皇的教诲,我等信徒当以谦卑之心,蓄进取之志。”
马蒂厄紧握着按钮,用痛苦来折磨自身,念诵着《诺亚圣言录》的教诲。
他必须牢牢用身体记住,而不仅仅是流于表面的背诵。
但他能感觉到,植入体内的电连枷还不足以完全打消他的自负和野心。
他以后要更严厉地惩罚自己,只有处于极大的苦痛中,他才能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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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蒂厄的私人小教堂离开。
让娜并没有回到她的房间,而是赶往顶部的房间觐见原体。
“大人。”
让娜向他行礼。
“请坐,让娜。”
基里曼指向房间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