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明白他们是诺亚叫来的。
但很可惜。
他们来的不够及时，战斗已经结束。
“什么也没有。”
卢佩卡尔的声音很轻，杀死他的儿子并不令他骄傲，也不会令他欣喜。
他们血脉相连，是彼此的骨肉至亲。
但他们却在自相残杀。
一如万年前的那场战斗。
但卢佩卡尔并不后悔，总有些错误需要纠正。
这算不上虚无，因为他已经终结他子嗣的错误。
“那就好。”
圣吉列斯回以温和的笑容，“我们总要经历这一切。”
卢佩卡尔看着他，轻声道：
“我很抱歉，兄弟。”
“抱歉什么？”
圣吉列斯问，“抱歉你在这里杀死了我？”
“……”
卢佩卡尔无言以对，这要他怎么接？
“没有必要，卢佩卡尔。”
圣吉列斯微微摇头，他笑道，“我从未记恨你，这也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任何人的错。即便是我们之中最软弱的兄弟，这也不是他们的错。
“我们本可以做得更好，如果再多给我们些时间，我们可以有更多的相处机会，我们可以将彼此的心事诉诸彼此，所有的误会都会解除，我们会真正亲如一家。
“但祂们不愿给我们机会，连一刻也没有。如果有错，这也是祂们的错。”
“圣吉列斯……”
卢佩卡尔心中感动，很想说些什么。
诺亚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
“你们确定要在这里聊？”
boom！
一枚炮弹十分应景的落在舰桥下方并轰然爆炸，撕裂了复仇之魂号大片的装甲板。
尽管舰桥本身并未受到波及，并且有动力甲的保护，就算是在太空中也可以生存——
甚至就算没有动力甲，也未必就不能活下来。
比如太空罗马人就在没有戴头盔的情况下，硬生生在太空中持续作战12小时还毫发无伤。
但凡换成正常人，多活一秒都是对太空的不尊重。
而在卢佩卡尔暴打阿巴顿的同时，凤凰之子也在对黑色军团的混沌叛徒进行正义的围殴。而在卢佩卡尔撤退时，这些子嗣也没有恋战，迅速撤离复仇之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