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哑的声音砂砾一样,好像棉花里裹着的白砂糖,磨人,又麻酥酥的。
炉火轻燃,光线昏暗。
姑娘穿了一身单薄的家常旧衣服,转过头,用手捂着嘴,小声地咳嗽。
她的头发缎子似的,随着头的转动划到脖颈处。
皙白的脖颈,乌压压的头发,缠在一起,断了魂儿似的妖娆。
方青卓一时看呆了。
金粒粒清完嗓子,转过头,看到方青卓呆愣愣地站着,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她这一动,刚才惑人的整个画面就被惊动了一样,方青卓也回过神,暗骂自己这表现太不应该了。
“你,你先洗漱吧,我炉子已经烧好了,热水在水壶里!”
方青卓语无伦次地交代着,边说边往外走,心里无限懊恼。
咋能这么看人家姑娘呢?跟街面上的盲流似的!
很快,厨房里就剩金粒粒一个了,男主这闪现又闪退的,都给她造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