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几乎是瞬间清醒了,也明白了陈暮的意思。
他转过身,背对着江眠,低声道:“老婆,我错了……”
江眠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可怜又好笑。
真是傻子,居然被这种事憋得睡不着,不过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点的火。
要不是她那天主动亲了他、把关系往前推进,陈暮现在也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她又凑上去,从后面抱着他,明知故问:“阿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陈暮的声音有些低哑:“我不知道……”
江眠轻声道:“我知道。”
陈暮微微侧头,看着她的眼睛,等着答案。
江眠噙着笑,温柔的说:“帮你治病,保你不难受,但是你答应我,等咱们凑够了钱,你就去医院做手术,好不好?”
江眠抱着陈暮的枕头乐得在床上翻滚!
她觉得自己好没脸没臊,一个黄花大姑娘,居然在想着怎么勾引男人!
陈暮出来的时候,满脸的怨气,冷冷的扫了江眠一眼。
江眠盘腿坐在床上,笑得乖巧迷人,朝他招手:“好阿暮,你过来,我帮你擦一擦。”
陈暮像是看着什么超级危险品一样避着她,疯狂摇头:“不要!”
他现在不敢碰江眠,不然受罪的一定是自己。
他有意回避,但是江眠刻意勾引,媚眼如丝,声音也温柔似水:“你快过来嘛,很晚了,擦干净了赶紧睡觉。”
陈暮第一次主动说:“我还是睡地上吧。”
挨着老婆睡,身体不听使唤,太难受了。
江眠光着脚下了床,拉着他的手把他按坐在床上,拿过浴巾给他擦身体:“睡地上?怎么,想和我分手?那好呀,分手了你就搬出去住,我可不喜欢和前任住一起!”
陈暮神色又软了下来,嘟囔道:“我不搬出去。”
江眠抿起笑意。
江眠就是故意的,却装作认真的语气:“不擦干净会感冒的,你坐好。”
陈暮在她身后慢慢的躺了下来,和她保持着一条银河的距离。
第二天一早,仍旧是陈暮做好早餐,江眠慢条斯理的起床洗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悠闲的吃着早餐。
她吃完以后背上包:“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