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谭锦荣苦兮兮地说。
“给不出个正当理由,后果自己想。”落怀鹤手中握着削苹果的刀,刀面泛出银白的光。
“你们有事不用管我,我再休息下。”欲无厌非常上道。
落怀鹤放下刀,轻声说:“安心养伤,你的病我会想办法的。”
“谢谢,没必要,都那么多年了。”语气很洒脱,早已看淡一切的豁达。
落怀鹤只笑笑,并不反驳他说的话。
“鹤少,那小子怎么回事?”谭锦荣语气非常不好。
“放尊重点,没他,我可能会死在这场地震中。”落怀鹤语气不愉。
“不可能,你再等两分钟,谢露就能开直升机接你。”
“两分钟,你没了解过这场地震有多严重吗?我不想和你争论,不想留就走,当初不是我求着你们来的。”
不顾谭锦荣不可致信的神情,离开的一点不留情。
“鹤少,别和那人计较,他那脾气您也知道,我会好好和他说说。
您要我找的医生找到了,三天后能到这里。”谢露拦住落怀鹤恭敬地说:“行,不过我说的话不变。”谢露退开让他离开。
“你说为什么?就因为那小子,鹤哥想让我离开。”谭锦荣语气不氛。
谢露忽他一拍掌,“傻呀!你和那人有什么好争的?等他以后成了大嫂,生怕他不给鹤少吹枕边风。”
“啥!他不是男的吗?还是我看错了?”谢露眼神似在看个弱智,所以说,这样没脑子的人,还留着做什么?
“宿,宿主,你感觉怎么样?”小心翼翼地。“非常好,不过是左手也废了而已,为鹤鹤很值,都是好感度呀!”欲无厌躺下,拉拉被子,把自己盖严合上眼睛。
那么随意好吗?还有宿主,你到底是什么人?都没敢问出声,他还是知道的,睡觉的人类不能打扰。
落怀鹤轻轻打开门,走进其中,坐到沙发上,处理起因这场地震而出现的众多事。
事情处理告一段落,脑中想到一些与正事无关的事。
比如欲无厌到底是什么人?
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以后对他的态度该怎么样?
许许多多,只围绕的也只是一人罢了。欲无厌眉头簇起,嘴中开始含糊呓语。
落怀鹤被声音吸引,起身,走过去。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猛地睁开眼睛,冷汗如雨。
“你没事吧!不要再想了,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递过去一张纸巾,温柔地安抚。
欲无厌眼神还有些呆滞,眼珠转动,坐起身,接过纸巾,擦着冷汗。
“谢谢,有衣服吗?我想洗个澡。”
“只有浴袍,我马上让人去买。”
“麻烦了。”神情恍惚地走入浴室。落怀鹤眼中有深思,也没忘吩咐人送衣服过来。这如果是演的,比起在他面前,更适合的应该是娱乐圈。
“宿主,你还好吗?”小爱已经数不清,这是他问的第几遍这样的问题了。
“当然,我本来都不想演的了,但是呀!现在不演,以后演效果没现在好。”
欲无厌左手悬在右手上方,手指勾动着,有无形的丝线在修复着伤口。内里再如何的不堪,外表必须光鲜亮丽。
小爱见过一次,再一次扫描,还是那样,只有表面完好无缺,内里依旧没好。“宿主,请问你是人吗?”
“骂谁呢?”欲无厌怎么会不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物种是哪类?”小爱推翻了一开始的结论,这些能力,不可能会是一个人类能拥有的,可宿主确确实实又是一名人类。
“小爱爱,这可不能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温柔地说。
“好的。”小爱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欲无厌垂下手,一抬眼,眼神变得痴迷而疯狂,浓烈的占有欲,似想和“他”融为一体。
“系统数据紊乱,需要关机修订。”小爱的机械声更加无机制。
欲无厌手支在洗漱台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镜中自己的影象。
疯狂与痴迷逐渐转为平静,“操,怎么连自己都中招了?”伸出手指抚上眼角,那里多出一颗若有似无的痣,浅淡的蓝色。
平静的眼神在盯着那颗痣时有瞬混乱。
“不行,这被看见,还不得死的渣渣都不剩,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没法遮时出现。”手指按住那颗痣,擦过,痣消失了,能令人疯狂痴迷的奇异吸引力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