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所有的事情,在青楼怎么欺负我们姜姜的,都铭感在心。”
“姜润秋,你们每个人,都躲不掉。”
他神色阴冷,良久神色恢复,又是春风得意的神色,拨弄着手中的扳指。
转身提着春雨醉走了,珠帘翠幕,脆响不断。
只留下了脸色通红的姜润秋。
牙齿紧咬,愤愤不平。
姜衔月有什么好的,当时自己就应该让两个男人弄了她。
等到这副干净身体被人凌辱后,她就不信,萧世子眼里满心满眼的都是姜衔月?
西风独自凉,萧萧闭疏窗。
萧鹤川踏进倚梅园,胸口愈发憋闷。
多年前,青楼中。
小姑娘蜷缩在金笼中,哭的人心疼。
姜润秋冷哼一声:“你这样死了娘的,在姜家,没有人罩着你,活该就是死路一条。”
“要不然你当个妾,这样一看,妥妥一个病西施,在贵族家中当个娈童,也不是不可。”
姜润秋浑身都是,姜家小姐的气度,颐指气使,居高临下。
柳园除了秦衣,死伤一片。
她身边除了海棠,都死了不少人。
小姑娘委屈落寞,但没人肯为他做主。
他一想起往事,就头疼的不行。
心中隐隐藏下一个假设,如果当时他在,她会不会没有那么害怕。
走进倚梅园,两个小姑娘,坐在小秋千上,说着笑。
“会不会有很多小郎君送你祈福带?”
姜衔月嗤笑一声:“你可拉倒吧,还祈福带,人家萧鹤川的祈福带才多呢。”
金陵城中,若是哪个女郎有思慕的君子,都会为他祈福。
秋花溪咦了一声:“你吃醋啊?”
她没有。
姜衔月不便解释,却眉目释然了,朱袍少年,提着小酒,满面郁色。
就连秋花溪都看出来不对了,珠光宝气的小姑娘忙起身,笑了一声:“先走了,你男人真吓人,也不知道吃了几个阎王。”
“嗯,谁说不是呢。”
秋花溪拔腿就跑,看都不看萧鹤川。
青年人放下酒盏,死死的盯着姜衔月。
“外面凉,屋里暖和些。”
他等不到进去,吻上了她眉开眼笑的小脸。
他抚摸着少女的腰肢,神色中略带了些痴迷。
将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声音低低的:“你说,当年要是我在,你是不是不会被人欺负?”
她当时就蜷缩在笼子里,倔强的不肯哭出声。
眼圈儿微红,被人撕扯着衣裳。
姜家小女,夜杀恩客,并不是什么美名。
而姜衔月,听到这句话,也愣住了。
浑身血液逆流,连声音都窒息了。
全身的力气仿若全部耗尽,浑身都在颤抖。
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