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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黑心硬但该宠就宠爹系强势攻×变态哥控欠罚小狗受

靳寒和裴溪洄青梅竹马相爱六年,人人都羡慕他们神仙眷侣的时候,俩人离了婚。

那时靳寒刚从暴雪封城的外地赶回来,冻僵的手里还攥着给人的生日礼物,却不想进门就被提了分手。

他愣在当场,不知道为什么

“我让你压抑了?嫌我管太多?”

裴溪洄欲言又止,含糊其辞:“这么多年都是你,烦了。”

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靳寒眼里不容沙子,走得决绝干脆。

离婚不到半年,失去倚仗的裴溪洄就从天堂跌入地狱。

茶社被设计濒临破产,他低三下四地陪酒拉赞助,而靳寒身居高位,冷眼旁观。

有人打趣靳总冷酷,怎么不帮帮前夫。

靳寒:“不吃点苦头,永远学不乖。”

赞助没拉到,裴溪洄被下了药

他被绑在车上,浑身虚软,失去意识前拼命拨通了靳寒的号码。

再醒来时车上空无一人,靳寒站在车外。

他扁扁嘴刚要扑过去就看到对方拿着那瓶下了药的酒,冷声命令:“滚下来。”

离婚到现在两百天,裴溪洄没一刻不在后悔,可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求不回靳寒原谅。

最后,他找出那件靳寒买给他而他害羞不肯穿的衣服。

“哥,我穿了那条裙子,你还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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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枫岛格外热。

正午日头当空,毒辣的阳光洒在海岸,岸边码头上竖着块蓝白路牌:达格夫町后海旁。

一群打着赤膊的水手蹲在码头上拧钢筋。

靳寒坐在其中,和其他水手一样半裸上身,两只结实的大手攥着铁丝旋转。

阳光在他麦色的肩背上打下油亮亮的一层,随着他每次发力,腰部、背部肌肉都会一条条贲张收紧,让人不禁联想他做某些事时冲击力是不是也这么强。

“靳总,婚礼要开始了。”

司机过来叫他,看他旁边没有那个熟悉的人影,“小洄哥还没回来?”

“玩去了,一会儿接他。”

司机点点头,看他又在干这些脏活,连忙要接过来。

靳寒没让:“别沾手了。”

他拧完最后这根,撩了捧海水冲掉掌心的锈,起来去后面冲澡。

他十七岁开始跑船,是最底层的泥腿子出身,即便已经爬到如今的地位,也不端一丝高高在上的架子,为了快速出货和工人们一起干活是常有的事。

婚礼在小金山举行,开车去要半小时。

空气闷燥,整座岛屿都在日头下睡着。

靳寒懒懒地坐在后座,搭在车窗上的手劲瘦修长,指尖夹着支燃到一半的香烟。

从后海到小金山,要经过一条全长300米的海底玻璃隧道,隧道内是一片蔚蓝色的世界,五彩斑斓的鱼在头顶和车窗边穿梭,阳光透过海水洒在脸上。

靳寒冷冷抿着唇,用一种冷漠到毫无温度的眼神看着窗外,无数暧昧的光斑在他脸上定格又游走,烟雾飘拂过他的指尖,在这片蓝调中,仿佛一幕以悲伤为底色的电影镜头。

他让司机在隧道中段停下。

不多时,对面轰鸣声响起。

一辆黑色重机摩托车从隧道尽头疾驰而来。

机车油箱被改造成了透明罩,随着引擎震动,能看到里面的汽油像黑色喷泉般翻滚。

这是全枫岛公认最酷的机车,每次开出来都会引得一群飙车仔随行。

当然,更酷的当属机车主人。

裴溪洄一身利落工装,驱动摩托在靳寒的车前甩尾急停,轮胎和地面摩擦出一串飞溅的火星。

他抬手到下巴处解开搭扣,脱下头盔,露出光洁白皙的脸和一头惹眼的金发,迎着凉风甩甩脑袋,像只刚撒完欢的小犬。

“Daddy,中午好!”

漂亮男孩儿弯腰趴到后车窗口,扬着个大大的笑脸和靳寒问好。

靳寒头都没抬,垂手掐灭香烟。

似乎早就猜到对方会是这个反应,裴溪洄苦笑一声,抱着自己的小圆头盔坐到前面。

司机有点懵。

这少爷什么时候坐过副驾?

向来都是靳寒坐哪儿他赖哪儿,靳寒的腿就是他的窝,横七竖八地随便卧。

怎么出去半年再回来,连窝都挪了?

但疑惑归疑惑,他不可能多嘴问。

摩托放隧道边不用管,裴溪洄一屁股坐进车里,带着股和他本人一样张扬的热风。

司机打开空调,冷风很快吹走他的汗。

他坐得挺乖,老老实实地靠着椅背,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望着前方,那里挂着个有点歪的后视镜,正好能照到靳寒。

于是裴溪洄的视野就缩小成这面只有巴掌大的镜子,靳寒满满登登地挤在里面。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脸看。

看他深黑色的短发,硬朗的五官,一双狭长的下三白眼,和眉骨上那条淡褐色的小疤。

许是因为年轻时常常争强斗狠,以命搏命,靳寒身上总笼罩着一层洗不掉的凶性,即便这样半垂着眼的样子,也让人觉得硬和冷。

枫岛人称他为阎王都不敢收的凶神,可对裴溪洄来说,他只是养了自己十八年的哥哥。

可哥哥从他进来到现在,看都没看他一眼。

裴溪洄低头叹了口气,一阵鼻酸。

头发让头盔压趴了,他就想梳起来,拿手在脑后随便拢成个小揪儿,拢完一摸手腕,没发绳。

“啧。”

估计又是骑车的时候断的,这都第多少根了,他烦得想把头发剃了。

正想随便找个什么绳用用时,一只手从肩膀后伸过来,指尖夹着根黑色发绳。

裴溪洄一愣,慢慢抬起眼,后视镜里靳寒终于肯撩起眼皮看向他。

面无表情,声音冷淡:“不用?”

“用!”裴溪洄看到他手上还绑着自己的发绳,眼睛都亮了,怕他不给了赶紧去拿。

可他两只手都拢着头发呢,又着急,就想先拿嘴叼过来。

他低头凑到靳寒手边,张嘴咬向发绳。

和他从靳寒手里叼别的东西给靳寒戴时是一个习惯,发绳又是个小圆圈。

靳寒眼底蓦地沉了下去,在他的唇就要够到发绳时突然收回手。

“裴溪洄,你浪什么?”

裴溪洄维持着抓头发的姿势,没反应过来。

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发圈像什么后他就回过味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要把心脏给蛀空的酸。

“我没那意思,我……我哪儿还敢啊……”

果然,今天就不该来。

裴溪洄想。

请柬是半年前收到的,结婚的是他发小,夏海生,家里排老三,都叫他夏三儿。

裴溪洄这次赶回来就是为这事。

作为合法伴侣,靳寒当然也要一同出席。

靳寒这些年越发低调,很少出席私人性质的邀请,更可况夏家从当家的老太爷死后就一落千丈,接班人和年轻一辈都扶不上台面,实在不够格让靳寒赏脸。

今天他特意到场是为了谁,显而易见。

裴溪洄拿出手机,点开和靳寒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次对话是他得知靳寒也要去婚礼时发的:哥,婚礼我自己过去就行,不用接。

消息发出去五天后,靳寒才回他一条。

就是半小时前那句:去海底隧道等。

裴溪洄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辈子除了那天晚上,就没能真正“忤逆”过靳寒一次。

这人控制欲太强,行事既独又专,习惯把自己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心。他定好的事告诉别人,就只是个亟待执行的指令。

五分钟后终于抵达小金山。

靳寒一下车,立刻就围上来一群宾客和他寒暄。

不是夏三儿之流的年轻后辈,这些人还没有站在靳寒面前露脸的机会。而是同去世的夏老太爷相差无二的,有头有脸的豪门望族当家人。

他在这种场合很少开口,只偶尔点头。

不是位高权重者的傲慢,只是天生性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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