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战争这个东西很不好写,没有经历过战场,没有经历过很多的事情,自然就写不出战争的宏伟,也写不出战争的残酷和战争的其他方面。
如果要强写的话,那么只能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下场。
“妹妹,你觉得他能够写得出来吗?”
高存义不知道何时来到了高碧莲的身边,而高碧莲则是缓缓的摇头回应道:
“很难要知道,战争这两个字看似简单,但是最不好写,那需要亲身的经历,你觉得我们蜀王经历过这些东西吗?如果要强写的话只能够是强说愁罢了……”
高碧莲没有将话说完,因为他最后想说的四个字是贻笑大方。
只是这四个字到了嘴边之后,他却如何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道到底从什么地方出现的一种错觉。
他总觉得面前的这个李恪跟自己印象之中的那个李恪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知道这种感觉十分的荒谬,但是他却深刻的这样认为。
过了许久之后,他轻轻的甩了甩自己那漂亮的脑袋,等待着李恪的最后答案。
说句实话他也很好奇李恪到底能够做出什么样的诗句。
可是半刻钟过去了,一刻钟过去了,李恪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闭目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失去了耐心,就好像一个脾气暴躁的家伙,偏偏遇上了一个结巴。
而结巴正是想要告诉他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一般。
当然比起这些焦急的家伙来说,有些更加用心险恶的家伙则是开始,不断的催促李恪喝倒采。
“殿下,您要是做不出来,就只有抽自己十耳光就行,不必着急。要知道有些东西勉强是勉强不来的。”
“就是殿下,我劝你最好不要勉强自己,到时候反而会让自己更加的尴尬。” “殿下,你说你去喝喝花酒,玩玩娼女不好吗?做诗不是你的强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