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心中也无比的清楚,当初之所以会跟他打这个赌,完全是因为这个家伙本来就不会作诗。
可是谁能够想到这个家伙,突然就跟鬼上身了似的,又或许面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李恪。
总之一句话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不仅仅是他没有预料到,就是在场的这些家伙们都没有预料到。
此时此刻李恪已经将自己的目光投了过来,而魏叔玉自然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蒙混过关。
于是他只能够陪着笑脸对李恪说道:
“殿下刚刚我无非是再给你开个玩笑,我觉得咱们之间没有必要走到那一步吧?家父前几天还在夸奖殿下说殿下有才华,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魏叔玉的父亲卫生当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这些都是魏叔玉胡编乱造的罢了。
魏叔玉只能够希望李恪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不必将他们的关系闹得太僵。
可谁能够想到的是,李恪根本就是把他的话当成了放屁。
李恪冷笑了一声之后,故意的大声的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大家听到没有,刚刚有人输了还不认真,还想把自己家族的父亲抬出来,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去把我的父皇请出来。”
此言一出,魏叔玉当真是面如猪肝一样。
李恪心中则是冷笑不已,要比家时你能比得过我,我他妈是可以凭借老子吃饭的人,但是我偏偏要靠才华。
魏叔玉见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于是他只能够默默的将折扇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