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说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就说这个消息从应天传过来少说也得有月余的时间,可偏偏一道降罪的奏折都没有送过来。
难道说叔伯还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何深意吗?”
“父皇根本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我们说下这些事情,他也不会因为我开的荒地暂借兵营的事情降下来任何的惩戒,反倒是说你还要再立一件大功!”
朱柏洋洋洒洒的把话说到这儿。
傅友德却是半眯着眼睛。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是那么真诚。
总归来说是有一点他瞧不见的深意才对。
不管说这件事情是真是假的,总归来讲现如今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现在被背后的那人盯得死死。
若是在送上几句谗言的话。
恐怕到时候谁也不可能再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是说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咱们还真的就得好好的掂量一下,有些事情了,我们也得在从中的思量一番才是!”
“不是说我现如今胆子小,而是说整件事情越发透露着诡异。
我不可能说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代在这几万两的银子上。
贤侄你可是比我聪明,你给我这大老粗算一算。
倘若说我还能够多活5年,那我不做你这单生意,我能赚多少?”
傅友德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透露着拒绝。
不过朱柏倒是神色冷淡的看着傅友德这副自欺欺人的样子。
若是早早的便定下来规矩,那朱柏也就不再多做理会。
可现如今倒是说红口白牙的就要毁约。
朱柏倒是不怒反笑。 “好一个就要毁约,若是这世人都如同叔伯这个样子做买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