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毛。”陈挽青没的有些后背发凉,“你过来,我们回去了。”
赵一毛咬着牙,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不肯动。
等过了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
陈挽青呼口气,赶紧牵着它回去,谁料这一转身就和人撞了满怀。
陈挽青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但她的嗅觉比恐惧先一步认出对方是谁,那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就自动归了位。
赵客垂眸看着眼前的人,略显疲惫的神色中含着笑意,伸手轻抚了下陈挽青的侧脸。
陈挽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你回来了!”
赵客嗯了声,二话不说想要抱她。
这周围可都住着人啊。
陈挽青不肯配合,但又架不住这位力气太大。
“别闹。”陈挽青好声好气地说,“回头叫人看见了。”
赵客不以为意:“看见怎么了?是没见过搞对象?还是没见过……”
话音戛然而止,赵客手臂松了些劲儿,看向陈挽青。
陈挽青眨眨眼:“怎么了?”
“你不会是想赖账吧?”赵客皱眉,“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那晚他们吻的急,他走的也急,有些事是没说的太清楚。
但陈挽青想他们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过去十七八岁,难不成还要围个蜡烛摆个心吗?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她一不言语,赵客就紧张。
他把松了的劲儿又悄悄加上去,说:“我便宜都让你占完了。你要是不负责任,可别怪我。”
“……”
陈挽青:“那你想怎么样?”
“哭一个?”赵客琢磨,“还是跳海?”
陈挽青又忍不住笑。
赵客啧了声:“别笑啊,给个痛快话。”
“什么痛快话?”她明知故问。
“关系。”赵客较起真儿来,“我们的关系。”
分别这几天,赵客一直后悔一件事,就是当时没趁热打铁把关系确认死了。
也怪他。
吻虫上脑,根本想不到别的。
眼下,赵客说什么得把事情敲定,再要追问,赵一毛那边又叫了起来。
赵一毛这次是纯委屈的。
那么久不见主人,见了,主人压根儿看不见它。
它垂头丧气地走到陈挽青身边,呜呜寻求安慰,陈挽青摸着它脑袋,说:“它刚才带我来的这儿,就一直叫。不会有什么事吧?”
赵客扫视四周,没看出哪里不妥,解释:“可能是看到什么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