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歆悦说她就是在岛上散步,中途经过一处僻静地方,忽然就被何俊捂住口鼻往废弃塑料厂里拖。
她昏了一段儿时间,醒来之后就是晚上了。
何俊说要用她勒索陈挽青,两人争执起来,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民警问:“你觉得何俊是有预谋地在埋伏你吗?”
“我不知道。”冯歆悦说。
“那除了他说的要用你敲诈陈挽青,还说别的了吗?”
“没了。”
问的差不多,两位民警同志告辞。
薛阿姨气得不行,冷冷地看着赵客,问他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陈挽青就是个灾星。
赵客不和长辈争口舌之快,看向冯歆悦,冯歆悦避开了他的视线……
接下来的两天里,大家一门心思放在冯歆悦身上。
薛阿姨一沾陈挽青就情绪激愤。
陈挽青只好尽量在民宿里待着,麦小米他们叫她放心,说人他们一定会照顾好,不会有事的。
陈挽青就像一个局外人,每天看着大家忙碌。
他们还都不是为了自己,只是想把那对母女伺候好了,减少些薛阿姨对她的怨恨。
*
周二,民警同志传来消息,说何俊醒了。
何俊现在属于特殊关押期,病房里有两名警察盯着,陈挽青想去申请见见何俊,看看能不能再多知道些事情的内幕。
正好郭姐煲了骨头汤给冯歆悦,陈挽青便顺带捎过去。
陈挽青来到医院,在走廊转弯时,看见赵客推着薛阿姨从病房出来。
怕薛阿姨又气着,陈挽青撤身躲了起来。
赵客和薛阿姨在离陈挽青很近的凹角处停下,薛阿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陈挽青早晚害了你。”
这几天,大家也都先后知道了何俊是什么货色。
成年之前在少管所待过,后来又不学无术,入室偷窃、敲诈勒索、故意伤人,无恶不作。
“她跟这样的人沾亲带故,能有好吗?”薛阿姨问,“小客,我和你妈妈那么多年的交情,你说,你妈要是还在,知道你找了个这样的女的,她能放心?”
赵客:“何俊是何俊,和她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薛阿姨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上心。可男女在一起过日子,是为了生活得更好,不是天天找麻烦。”
“她这次惹来个何俊,差点儿把悦悦害了!下次她再惹来个谁,又伤了别人怎么办?”
“小客,你还要给外婆养老啊,可不能糊涂。”
“该断则断!”
后面的话,陈挽青没再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