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她急于知道——
在他以为她一走了之的这些年里,他有没有想过她?
陈挽青犹犹豫豫地问,怕得到的是不好的回答,而赵客是一丝犹豫没有,给了答案。
“不是想过,是一直。”
从她离开的那天起,赵客无数次告诉自己忘了吧,他们本身就不是一类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句话在他心里念了多久,他就念了多久的她。
直到她回来,站在他面前,所有纷扰徘徊全部终止,只化为一念:这次,一定留住她。
“陈挽青,我也很想你。”赵客攥紧陈挽青的手,“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从没有忘记。”
这话好似一把软刀,剖开了陈挽青的心,让那一处被她强行掩埋的地方,也有光照了进来。
他问她是不是不要他了,她怎么会不要?
她怕的从来都是他要舍弃她啊。
可她又不敢奢望这世上有谁会对她不离不弃,因为就连她的妈妈,在离婚时提到她的都是——
“我不可能带她走。”
“我还要有新生活,会有新的爱人,我不能因为我生了她,就完全放弃自我。”
“我不要她。”
陈挽青抱紧赵客,任由眼泪打湿他的肩膀。
赵客回以她更加紧牢的相拥,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感受和爱意都融化给她,让她知道她在他心里始终都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唯一。
他们用对方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像鱼儿需要水一样地去寻找彼此。
这个带着咸咸的苦涩的吻足以入骨渗血。
赵客坐在沙发上靠着背,陈挽青跪在他两腿之间,两人感受着逐步攀升的热烈急促。
赵客的手一遍遍穿插在黑发之中。
每一次手指将将抽离时,发丝便会缠绕回旋。
黑与白纠葛不断,他不愿意走,她要他留,谁都无法从这场情与欲的交缠中安然退场。
陈挽青指尖微凉,触到赵客侧腰时,赵客绷紧小腹,推开了人。
暧昧的银丝拉扯在他们之间,陈挽青懵懂不明状况。
她嫣红的唇瓣蠕动两下,几缕发丝勾在耳畔脸颊,被扯的松垮垮的领口,半露不露纤细的肩膀,整个人破碎又妩媚,纯欲也纯粹。
赵客小腹几乎瞬间绞起,眼中欲念横生,有暗火在烧。
捉住那只试图惹火的手,他刚要说什么,陈挽青滑腻的肌肤就又从他手中溜走,再次钻到衣角之下。
继而,又是一个深吻。
房内气温过高。
两人身体越发的湿黏,身上的衣物显得太过多余,必须去除了,贴着对方,才算变腻为柔,水乳交融。
可赵客还是推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