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力耗尽后,许平秋默默放下加特林剑,挥动雪剑作出了死前反抗,然后又是熟悉的一扁担砸剑,二扁担抬走。
虽然被两扁担抬走十分不礼貌,但许平秋还是忍不住多进入了几次幻境。
毕竟这种突突突的快乐是真的爽,甚至他还尝试了一下边突突突,边拿着雪剑上去砍。
但许平秋用事实证明了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苇名剑法不可取,直接被一扁担抬走了。
回到屋内,乐临清似乎已经沐浴完,空中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许平秋陷入了两难的抉择,是选择在外面软塌上盘坐认真修行呢,还是进入乐临清的屋内开始摆烂。
最终,他选择了隐藏选项,去乐临清的床上修行。
来到屋内,乐临清四仰八叉的将床全部的空间占据着,闭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儿。
但这个睡姿就相当不雅观了,净白的里衣如松软的白雪,覆映在两座高耸的雪山之上,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似有清凝寒梅绽开。
听到许平秋进来的脚步声,乐临清咕咚的翻滚,让出了一半的位置,雪山也随之敞露了少许,但又被她及时的捂住了。
许平秋收回目光,问道:“话说,你的床能靠墙放吗?”
“能啊,不过放在这里不好吗?”乐临清有些奇怪许平秋为什么问这个。
“我怕你从床上掉下去。”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从床上掉下去啊。”
乐临清感觉更奇怪了,但还是控制着房间的布局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挪开了一些柜子后,将床一边靠起了墙。
“这不是担心嘛,靠墙也没什么不好的。”
许平秋麻溜的爬上了床,睡到了靠墙的方向。 他感觉乐临清再厉害,也不可能把这面墙给挤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