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溶溶想掐死他。</p>
他的表情看上去明明就很享受!</p>
不过……</p>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糊弄过去了。</p>
白溶溶一边按着,目光落在自己手腕处。</p>
为了缓解薄时宴的症状,她还专门用了自己调的香。虽然根治很难,但长久闻的话,会慢慢减少头疼的次数。</p>
“你用的什么香水?”</p>
薄时宴阖上眸子假寐,开口问道。</p>
白溶溶随口说:“就是……随便买的。”</p>
薄时宴轻嘲一笑。</p>
他看向白溶溶:“离婚以后,苏祁连赡养费都不给你吗?让你的日子过得这么寒酸?”</p>
“你也看到了……”</p>
白溶溶想着措辞:“那天在陌离的包间,我这么气他,他肯定以为我既出轨又傍上了你,怎么可能会给我一分钱。”</p>
她把自己说得很可怜。</p>
越可怜,才能越长久地留在薄时宴的身边。</p>
突然,手腕被人握住。</p>
薄时宴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他独有的霸道力度。</p>
“白溶溶。”</p>
他淡声问:“离开苏家以后,你现在住在哪里?”</p>
哈?</p>
白溶溶被他问懵了。</p>
她随口应付:“我现在住在一个朋友家……”</p>
这也不算骗人吧?</p>
本来在唐家找上她之前,她就要去路勋家的。</p>
虽然房产那么多,但大多都用来投资了,目前能直接入住的还确实没有。</p>
“苏祁连房子都没给你?”</p>
薄时宴嗤笑一声。</p>
他的手稍稍用力,把白溶溶拉入怀里。</p>
白溶溶一跌,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心里惊了一下。</p>
光天化日。</p> 薄时宴不会要在办公室把她办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