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骞一噎,道:“不求大师肯定会把你这眼疾治好。”
玉长空并没接话,似无太多期待。
“反正我也懒得去于家准备的别院住,就住你这了,明日便与你一道上清平观。”齐骞道。
玉长空终于转过头来,眼皮微微抽搐,垂下眼睑,都:“你确定是来办事的?”
意思是,怎这么闲,还要陪他上道观求医。
齐骞的脸一热,道:“不过是小事,不足为提。”
玉长空不说话了。
彼时,齐骞被应北叫走。
四方拿了一件披风出来,给玉长空披上,道:“公子,起风了,不如进屋吧?”
玉长空道:“外边这丝竹声会彻夜不散吗?”
四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丝竹声若有若无,便道:“前方有两处画舫,应该会挺晚吧,公子可是嫌吵了?我让钱叔另外寻一处宅子?”
“不必了,不散也好,不然这长夜漫漫,不知如何熬过去。”
“公子……”四方有些心酸。
玉长空转身进屋,道:“而且,想来也住不久。”
四方心头一堵,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