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这么说了,丁家人心里虽然不爽,也不好胡搅蛮缠,道:“那就落枫吧。”
他们如数退出。
“怎么,打扰了,一声道歉都没有就走吗,丁家的教养就这样?”秦流西开口。
丁永良和粉衣少女一愣,她竟然认识他们是谁家的人,认识竟还敢得罪?
丁素曼飞快在丁永良耳边说了两句,丁永良惊讶,却是上前:“惊扰了你们用膳,是我们的不是,丁某向几位赔罪了,不知小公子是?”
秦流西却是越过他看向那两人,道:“两位,寿喜坊红白街的胡同里有一个店铺名为非常道,可解你们心中烦扰哦,闲了不妨去探一下。”
那贵公子一愣,看了过来,深邃的眸子半眯,有一丝暗芒划过。
丁家一行人一离开,雅间重新关上,司冷月就对秦流西说了一声抱歉。
“说这话,就是跟我生份客套了。”秦流西睨着她。
司冷月笑了,端起茶敬了敬:“是我的不是,我以茶赔罪。”她啜了一口茶,又问:“你认识这丁家的人?”
“不熟。那绿衣的,前两三个月见过,当时接了个单子去宁州州城,正好遇见了。”秦流西淡笑:“丁家有一知府,从前尊我祖父为老师,我祖父看在同乡份上一路提携。如今秦家倒了,丁家却是避而不见,还躲去了丁知府的府衙,你说能熟吗?”
司冷月皱眉,丁家这品德也太叫人寒心了些。
一旁的滕昭更是露出厌恶。
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他们明白,可丁家这作派,很明显是忘恩负义了,再看丁家人在外行事的态度,这样的家族能长远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