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前些日子刚生的那个小丫头片子,不就滃死了吗,那也是姑娘。
袁婆子瞳孔一缩。
秦流西装模作样地掐着指节,嘴里喃喃有词,道:“不对,不止是近日,年头还没了一个。一年失两女孙,不妙,大不妙啊!”
邓富财下意识地看向滕昭,你师父,平日都这么故弄玄虚的?
滕昭阖了阖眼皮:不,她装的!
装得还挺像!
甭管秦流西是不是在故弄玄虚装神棍,反正她这一套,立即就把袁婆子给震住了。
因为秦流西说对了嘛。
袁婆子倒没怀疑是邓富财给透露了,不提那个年头落掉的,就近来早产这个,因为发生在夜里,他们也没宣扬,滃死孩子在乡下村里也不是新鲜事,可也不好听,她也不会宣扬。
这不,孩子滃死了,除了自家人,也没有人知道,邓富财也不知。
所以袁婆子信了。
她惊得后退两步,强作镇定,道:“这位小道长,胡说什么呢?”
“你命中该有三子二女,多子多福,可你年少接连失子,中年丧夫,如今只剩一子一女。”秦流西半眯着眼,道:“你年轻时,太过争强好胜,又尖酸刻薄,不知为善,把福给折掉了。”
袁婆子不知不觉的听懵了,眼泪也渗了出来,却顾不得秦流西在讽刺自己,只想着她说的有冤魂作祟,灾祸降临,将有血光之灾。
“大师,你说的那冤魂作祟,是什么东西啊?”袁婆子哆哆嗦嗦地问:“我们一家子都是安分守己的小百姓,可没得罪过谁啊。”
很好,上钩了。 秦流西似笑非笑地道:“这冤魂是什么,你难道心里没数?一个女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