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长看好友那得意的劲儿,心里有些酸,忽然脑中冒出一个人来,道:“谁说我没学生了,不是我吹,她的能耐,琼璋也比不得。”
“哦?”颜岐山眉梢一挑:“倒没听说过,那叫来见见?”
唐山长脑门一热,道:“你等着。”
他叫来自己的小厮,吩咐道:“去寿喜街那叫非常道的铺子,把小秦请来,就说我头风犯了,疼得起不来床了。”
小厮连忙应下。
“头风犯了?”颜岐山好笑的看着好友。
他是真有些好奇了,是什么样的学生,需要师长说谎才能请得她来?
听说唐山长犯了头风,秦流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却又觉得有些不对,他好像没有头风疼的毛病。
秦流西下意识地捏着指节掐算,这一算,眉梢一挑,看向山长的贴身小厮,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小厮眼神躲闪,很是心虚,强笑两声,抓着裤腿的手心都紧张得冒汗了。
山长也不想想眼前这位是干什么的,还编那样的理由。
秦流西也没为难他,带上两个徒弟,上了小厮驾来的马车。
唐山长其实是忐忑又心虚的,他当然知道秦流西的本事,诓不了她,也不知会不会来,更重要一点是,她神出鬼没的,都不知道在不在那个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