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的东西挑出来,秦流西才伸了个懒腰,忽然双手在半空一顿,一手掐诀,嘴里喃喃念咒,双指成剑,向窗户那边劈去:“破。”
“嗷。”
滕昭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窗户,那个方向虚空一片水纹后,露出真实的画面来,一只手抓着窗棂,又一只手搭了上来。
秦流西走过去,从腰间取出一支银针来,戳向那手。
“嘶啊。”那人抬起头来,瞪着秦流西:“你个兔崽子,你敢!”
秦流西凉凉地阴笑:“堂堂筑基真人都敢干些偷偷摸摸的鬼祟之事,咋的,想暗算啊?你玩暗算,我明算,老头看扎!”
泰成真人没想到秦流西这么的不按理出牌,正常来说,破了对方的障眼法,第一反应不是要诘问对方么?
可他没想到她一言不合就拿针扎,这扎的还是穴位,又痛又麻。
故意的,这小兔崽子定然是故意的。
难怪净干些暗算他的事,敢情是做习惯了。
泰成真人被飞针戳中穴位,险些掉下二楼去,立即提气稳住了,一个利落翻身,手一用力抓住窗框跃了上来,从窗子蹿进来,落地,完美。
咔嚓。
泰成真人起身,得意僵在嘴角,却又若无其事的站直了,只有唇边的胡子在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