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在这,倒是听了一耳朵,试探地道:“不过秦老先生问老夫,是不知道小大夫的医术好坏?她不是你们秦家人么?”
秦元山:“……”
被剑扎心了!
他打了几句机锋,让秦伯红把人送出去了。
孙大夫在院子外站了一会儿,咂摸了一下秦元山的表情和昨日那小大夫的态度,眉梢轻挑,所以这家族里啊,也是各家都有各家事。
此时的秦流西左右手各抓了几串烤羊肉串在啃着,丝毫不在意自己在街上荡着,说实在的,西北这边的羊肉就是好吃,街头小摊贩的烤羊肉被红柳木条串着,肥瘦参半,放在碳炉上烤的滋滋响,撒一把香料,那香味飘的哟,吸溜。
她身后还跟了一串的小豆丁,流了一地的哈喇子,眼馋地看着她手上的一把羊肉串。
香,想吃。
秦流西却像是逗他们似的,故意在他们面前表演,把串子横着往嘴边一放,豪迈吸溜,香肉进嘴。
小豆丁们嗷的哭了,馋的,引得路过的人看过来,目露指责。
人干事儿?
其中一个酒楼靠窗位置,有人看到这一幕,也噗嗤笑了:“这人忒坏了,也不怕被套麻袋,不过瞧她这张脸,倒跟咱们的秦千夫长一样,雌雄莫辩的。”
“嘘,你要死啊,不知道千夫长最烦别人拿他的脸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