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瑶儿呢?你不是说要帮我寻瑶儿?”大将军心急的还是女儿,哪怕是尸体,他也得接她回家。
“不急,等着就是,是他干的话,他会带我们找到的,钓鱼懂不懂?”秦流西勾了一下唇。
其实她已经有了猜想,现在只看栾百龄会不会沉得住气,一旦他沉不住气,就是鱼儿上钩的事。
这一等,就等到了月上中天的时辰。
但今晚没有月。
秦流西一看黑沉的天空,眸子半眯,月黑风高,是个适合搞事情的夜晚。
她看向萎靡不已的大将军,又递过去一颗丹药:“吃了吧,别在这当口倒下,可没有人给你闺女做主。”
大将军接了过来一吞,老泪纵横。
左大人看得心有戚戚,有心安慰几句,却又发现什么安慰都是苍白的。
他撩起车帘子,看出去,眼神一厉,道:“这是去四方井的方向。”
秦流西:“准确来说,是去他家。”
左大人还没有啥反应,大将军的脑袋就像有一记重拳砸下来,有些发晕。
秦流西不再多说,只勾来一个小鬼,让他去传封俢。
倒不是她怕解决不了这事,是栾家隔壁的宅子,本就是他先发现不对,既然如此,一起来打怪呀!
封俢接到信儿冷笑,这小祖宗是要他去做白工呢。
但能不去吗,不能,委实无聊,他也想看看那宅子怎么回事。 而彼时,栾百龄已经从府中的书房密道下去,前往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