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峻想到那跋扈嚣张的女人,双眼赤红,恨不得冲回京中将她万剑穿心了。
蔺青棠同样恨,却是保留一丝理智,道:“你别冲动,回去后,先和爹爹他们商量过再说,她名声再不好,那也是郡主。”
左宗峻气结,却点头应下。
“观主您说,这噬魂蛊弄死了,背后的人会得反噬,那是不是代表她会遭反噬和报应了?”左宗峻又问。
秦流西摇头:“未必,她如果不是养蛊之人,只会担一点因果,并不会直接遭反噬,我猜她身后有擅巫蛊的人。”
左宗峻脸一沉。
秦流西看他们脸色难看,便道:“也别太堵心了,听你们所言,此女生性荒淫恶毒,估计做下的恶事不少,肯定会遭报应的。”
没想到三年后,这盛京就多了那么些恶人,可真热闹了!
秦流西没打算逗留,在小晗儿用过汤药之后,就继续上路了,只是自己的马车后,又跟了三辆马车,其中一辆,十分宽敞豪华,处处都透着豪横二字。
她再看向骑着马护送的八个威风凛凛的侍卫,轻啧一声,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哪里游玩呢。
一行人走走停停,随着离京师越来越近,天气也越来越冷,左宗峻肉眼发现,自家的小姑娘,脸色渐渐的好看起来了,不禁心生欢喜和庆幸。
“还是你主意正,跟着观主走,晗儿这病一日比一日好,还有那玄一少观主,每日抱了她过去给她念着经文,我听着都舒服。”左宗峻喜滋滋地对蔺青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