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袁问道：“你觉得，单凭妖师宫之前给我的那些灵丹灵果，够我证道长生吗？”
“我能证道长生，是因为我独特的方法。”
女子转头直视孙袁，一双泛着紫光的眸子，似要把孙袁看透。
然而就如九统领看孙袁一般，女子也皱起了眉头。
他看到了孙袁的妖丹，看到了孙袁的超强肉身，看到了他的猿猴本源，看到了灼热的太阳星辰，还有让人震惊的五行辅修星辰。
也看到了那浓郁得让她都困惑的鲲鹏血脉。
可也仅此而已。
她这一双灵眼，其实可以看到因果，但这种作用，在孙袁的身上，消失了。
看不到他与别人的联系，看不到他与这天地之间的联系。
没有过往，不见未来。
若是单以因果来计算，就好像没有孙袁这只猴子一样。
这不是变数，却比变数还诡异。
她忍不住喃喃自语：
“不知所始，不知所终……”
孙袁问道：“什么？”
女子摇了摇头，转身看向妖皇圣相，问道：“你还想要什么，才肯去花果山？”
孙袁说道：“欲速则不达，我觉得去花果山诱拐……咳咳，引导石猴的事情，单靠我一人之力，是无法完成的。”
“天下大势，毕竟在天庭。”
“而大劫之势，在佛门。”
“即便我说通了猴子，让他产生了想来妖师宫的心思，可他就一定能来吗？”
这个结果，他在模拟中已经见到过好几次了，此时也恰好提醒一下妖师宫。
女子说道：“这便无需你担心了，你只需要让石猴有这个心思就可以了。”
“其他的事情，我们自有安排。”
孙袁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排不够而已。”
“妖师宫，恐怕是势单力薄吧？”
女子不言，也不再提让孙袁立刻去花果山的事情。
她望着妖皇雕像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藏书阁，你经常去吧？” 孙袁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