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你看看你旁边的这位大哥，都认为我说的很对。”杨新成看着还是一脸古怪的楚总。
他想通了，一定是数据太好看了，测试场也震住了楚总，此时楚总处于完全懵圈的状态，
杨新成想着，内心可谓是相当的得意。
古人诚不欺我，笑容不会消失，只是会转移。
感觉前期的一切憋闷，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对方的笑容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杨新成笑容越发灿烂，甚至开始怡然自得的坐在会议桌后的长椅上，靠着双手抱肩，大有一种稳坐钓鱼台。
只是随着楚泽的目光落在了杨新成的身上。
“这个油漆公司是不是叫波佳？”楚泽语气充斥着古怪。
他其实很久没有关注波佳油漆了，一般都是科研负责人韩贡发邮件给他汇报，所以当看着巨立索具给出来的数据，他总感觉无比熟悉，就像一个月之前收到邮件看的资料。
不能说完全一样，只能说完全一致。
杨新成脸上浮现着笑容，下意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眨了眨眼。
资料里除了索具的数据，就是油漆的数据，除了巨立索具的logo，根本没有出现任何一家公司名字。
对方怎么知道是波佳？
杨新成脑海有些嗡嗡，有些茫然的看向对方。
迎接着这样的眼神，楚泽商务再不敏锐，也明白自己猜对了，略一沉吟，开口说道：
“那个，波佳是我让我爸成立的公司，而且我在一个月之前，就看到了这一个型号油漆的数据。”
楚泽轻飘飘的一句话，杨新成脸上笑容完全凝固。
“..........”
杨新成此时，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没有去质问真的假的，那问的太傻。
只是想着自己之前的吹牛皮，杨新成的老脸不由感觉微微一红。
“就按我之前说的价钱吧，油漆给你们一个优惠，平时我也不太管油漆厂，没有想到他们要价这么贵，回头我批评一下他们。”
楚泽把资料一合，沉声的开口说道。 ‘杀人诛心啊！！！’杨新成拳头都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