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人皇剑可以拿不到，但女帝若是出事，大周就得崩了。
墨玄神情一僵，摇头道：“不知道。”
“嗯？”
“就是不知道。”
墨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当初沧海死了后，蛟龙族和其他妖族就被逐出千羽峰。”
“千年时间下来，上面是人是鬼谁能搞清楚？”
听到这里，李衍默默补充了一句。
说不定真的是鬼。
之前那虚空降临的攻击，威力超过大宗师不少，应该不是沧海的门人或后辈之类。
只不过，武圣也活不了这么久吧？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墨玄目光灼灼，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只要你们答应合作，我可以告诉你们海中妖族的位置。”
“这样一来，以你们的实力，杀妖一定是最多的。”
李衍两人神情平淡。
不同妖族之间的关系，就跟人和猪狗一样，谈不上什么交情。
当然，他俩也不会完全信任墨玄。
说不定，对方是为了引他们入陷阱。
沉默片刻，李衍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们另有传承，那沧海不会介意吗？”
“另有传承。”
这话让墨玄一懵，接着摇了摇头。
“放心吧，他虽然对妖族一向多疑，但对人族一向不错，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李衍心中安定不少。
沉思片刻，他和秦文定答应了下来。
反正本来就是要进入那什么千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