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级巅峰，与六级仅差一步之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被困在这个境界，应该已有十年之久了吧？”
此言一出，白承苍脑海一阵轰鸣，愣在原地。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说先前他震惊林杨的实力和身法，那么此时此刻......他心中的震惊，已然转换成惊惧。
甚至......完全可以说是敬畏。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暗中调查过我？”
愣了三秒有余，白承苍看向不远处的林杨，厉声喝问道。
闻言，后者淡淡笑了笑，随后嘴角勾勒出一丝不屑：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还需要刻意调查么？”
“你体内应是丹田受过重创，所以迟迟未能痊愈，修为更是无法寸进。”
“最重要的是，你身为五级武者，年近甲子。原本还能再活三十余年，但因为这伤的缘故，只剩下不到三年的光景。”
一字一句落下，白承苍脸色愈发难看。
林杨此时说出的，除了他自己心中清楚，从未与外人说过。
就连身后的亲孙女白依依，对于他体内的伤势皆是一概不知。
果不其然，听到林杨的叙述，白依依俏脸一白，下意识问道：
“爷爷，他说的是真的吗？”
说着，她紧紧盯着面前的白衣老者，美目微波颤动，生怕听到后者的肯定。
沉默半秒，白承苍终于长叹了口气，整个人都彷佛苍老了几岁。
“他说得没错，老夫确实时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