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贤白虽然跟李家有着一定的关系,但却不是李家嫡系,不但父母双亡不说,他自己的本命瓷,我很确定就只
是一个很普通的货色,所以,他不可能具备什么大气运。以他的情况,正常来说,绝无可能让王朱认主。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不待李柳回答,他自问自答道:“难道是异数?这家伙的命格发生了改变?
“若是这样,还真得仔细关注他一番。
“这就是天君你的事情了,既然天君没有押宝,那我的问题也就问完了。”
李柳说着又一次转身离开。
这次离开,她没有再转身回来。
但她留下的问题,却是让杨老头皱眉。
最近这几天,齐静春各种在骊珠洞天弄出动静。
他的注意力都被齐静春给吸引了。
那还真是没有去注意李贤白那等小屁孩。
至于王朱的事情,他也同样确实没有去关注
因为从大骊皇朝的布置手段来看,又是血祭老剑条而建造廊桥,又是布置神之一手,把宋集薪安排在被算计了的陈
平安隔壁,进行废物利用。
这王朱的命运,在杨老头之前看来,那都已经是彻底定格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变。
他也就懒得去关注。
因为王朱虽然重要,但却也还没达到能够让杨老头一直注意的程度
毕竞,相对于宋集薪,他更看好马苦玄。
所以,注意力更多的还是在马苦玄的身上。
翌日。
一大早,陈平安和陈母吃过早饭后,就去了学堂。
然后从学堂那里领了不少书回来。
这等事情,正常情况下,在小镇上是相当正常的。
小镇少年到了一定该读书上学的年龄。
家里面只要有闲钱,都会尽量的让自家小孩去学堂读书。
但陈平安父母双亡。
根本没钱。
这种情况下,竟然去了学堂,并且还从齐静春的手里面领了不少书回来。
这等事情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那真的是太古怪了。
特别是对于那些知道齐静春真实身份的人而言,更是大为震惊。
就比如说
药铺杨老头。
作为一个不停押宝的生意人。
虽然他也在陈平安的身上落了一手闲棋。
但实际上从头到尾都不看好陈平安。
要不是这小子母亲重病的时候,自己拿着干瘾的钱袋跑来药铺买药,他都懒得在陈平安的身上多关注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