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力气快速的流失。
噗通！
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见状，所有人全都是大吃一惊，接着才反应过来。
牧尘更是两个箭步冲到近前，将已经被染满鲜血的程处默，给扶在怀里。
“处默？处默？你醒醒，醒醒啊......”牧尘红着眼睛，大声的吼叫着。
这会儿程咬金、程处亮还有格日勒、牛进达他们，赫然也全都跑到近前。
叫了老半天，程处默这才微微的睁开眼睛，声音极其虚弱。
“爹......处亮......小，尘......牛，牛叔父......俺，俺没有让你们，俺没有让你们......失望，对吧？”
程处默眼里噙着眼泪，一遍一遍的问个不停。
“对对，你没有让我们失望，你没有让我们失望，处默，别睡，千万不要睡......”
顿时。
牧尘再也控制不住内心里的惶恐。
程处默是他来大唐，认识的第一个人。
更是这么多年来，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很多次在外人面前，总有人拿牧尘和程处默打趣。
说程处默就是牧尘的跟班，牧尘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对此，程处默还跟他们打过好几次的架。
而如今，眼看着程处默身负如此严重的伤势。
牧尘慌了。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内心里的恐惧。
也是第一次，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感觉束手无策，以及深深的无力。
“军医，军医何在？军医死哪里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
牧尘猛地抬头冲着周围大喊大叫起来。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一直在念叨个不停的程处默，忽然眼睛一闭，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