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这样不怕遭报应嘛。 ”
封北玄捂着鼻青脸肿的脸蛋站了起来,一脸幽怨的盯了自家师兄一眼,但是他不敢发作,只是低头兀自整理了下衣冠。
他是一个极其注重仪容仪表的男人。
“哈哈哈,小师弟,师兄这不是许久未见你,有些太激动了嘛。 ”
封北玄:..........你激动地方式就是总欺负师弟们。
“怎么样,见到师兄开心不? ”
青衫青年搂着封北玄的胳膊,开心的晃了晃。
“开心。 ”
封北玄敷衍的道。
青衫青年见状,惊咦了一声。
“咦,可师兄我看你并不是太开心啊? ”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埋怨师兄刚才和你玩摔跤的时间短了些是吧? ”
“没关系,来来来,师兄再陪你玩个尽兴......”
“等......等一下,我开心啊,师兄你看”(???????)[好开心啊]
“哈哈哈,好师弟,师兄让你更开心些......”
砰!砰!砰!砰!
一个时辰后。
师兄弟两人大汗淋漓。
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松树下。
望着天边的云彩轻悠悠的飘荡。
两人的心情都很轻松,畅怀.....
“师弟啊,师兄是真的很想念你啊。 ”
青衫青年忽而没了刚才的“活泼跳动”,而是变得沉稳内敛了许多。
“师兄,我也很想你啊。 ”
封北玄悠悠道。
年轻时,他是个闷葫芦,出门在外历练,每次被人欺负了,都会保留在心里,闷闷不乐。
只是,每次自己情绪有异样,师兄都会察觉到,然后不声不响的拎着大刀下山去,把所有欺负自己的人全砍了,当然,如果只是些许摩擦的话,云安然只会打断对方一条腿,两条腿,亦或者三条腿以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