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这显然是文字游戏，她说，他完全可以不听。
褚橙好整以暇觑他，依旧不开口。
裘放拿她没办法，又沉声加了一句，“我做。”
得了保证的褚橙调整了下坐姿，背脊挺得老直，张嘴便犀利输出，
“第一，没我同意以后不许碰我。注意，我说的不碰是包括身上的任何部位，如果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算你犯规。”
“第二，人和人正常的社交距离是1.2-2.1米，你爱用哪个用哪个，你对我不能超过这个范围。”
“第三，以后少对我说些有的没的。包括但不限于任何带有浓烈私人情感的字眼，譬如喜欢、爱、老婆这种。这条是开放性条款，我可以随时增加词汇。”
说完，就冲满脸阴沉的裘放恣意扬眉，恶趣味逼问他，
“没意见吧？”
裘放掀了掀薄唇，眸色翻滚，讥笑一声，
“我看着像是没意见的样子吗？”
褚橙诚挚点头，睁眼说瞎话，
“你的眼神相当坚毅，党和人民都相信你，我自然也相信你的为人。”
被扣高帽子的裘放彻底不说话了，但脸黑得相当彻底。
褚橙可不怕他，论甩脸色她才是鼻祖，裘放再横她也不放在眼里。
裘放不说话正好，当他默认。
想着褚女士，褚橙又着重加了一条，
“第四，在我妈面前，你看我的眼神不能这么明目张胆，你得收敛下你这赤裸裸的侵略目光。最好切换成清清白白那种眼神，要是没法切换，我妈在的时候，你就别看我，这条尤为重要！”
看都不让看，这下裘放彻底绷不住了，阴着脸咬牙回呲了褚橙一句，
“就算是宪法，里面也没有哪一条写了看人的眼神犯法吧？这条，我坚决反对，你这是惨无人道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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