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她。”
戴月端着果盘出来，李迦易指指手机，用?唇语告诉她：“你爸爸。”
“开免提。”戴月手上还湿着。
李迦易将手机打?开了?免提，朝戴月那边举过去。
“喂，爸。最近在家里怎么样？”戴月被?果盘塞给迦易，抽了?张纸巾擦干了?手，这才接过手机。
“挺好的，都挺好的。这不放假嘛，我就想?问问你，对，还有?迦易这丫头，你们要不要回来。要是回来的话，我给你们做好吃的。”戴国明讲话的声音还是很?大，开了?免提之后，更响了?。
戴月：“我们不回去了?，我明天?要开始上班了?。给你的钱还够花吗？”
“够花，够花。有?人给我介绍了?工作，我自?己也?在赚钱了?，你以后不用?给我打?钱了?，我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
“什么工作啊？”
“就……扫扫马路。挺好的，不然我自?己在家待着也?没劲。趁着还能干，就多干一点，省得以后给你添麻烦。”
“爸…你这说?的什么话。”
“哎，已经欠你很?多了?，不能还没老，就要靠你养了?不是？说?到这个，我前两天?去看别?人下棋的时候，听?人讲，我们镇上，一对老夫妻，据说?都是年轻时候当老师的，都一把年纪了?，又生了?个女儿。听?说?大女儿离家出走了?，再也?不回来了?，老两口估计是怕没人养老吧。这都什么事啊，以后这孩子啊，压力大了?……”
“那家人姓赵吗？”戴月问他。
“啊，对，你怎么知道！”
李迦易和戴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许是一个人在家孤独，戴国明絮絮叨叨讲了?好多，连邻居家新养的小狗都不忘提一句。末了?，让戴月和李迦易在外面照顾好身体?，别?太劳累。
“戴爷爷，等过年放寒假，我再去看您。”
戴月见她坐姿恭敬，讲话也?得体?，不忍轻笑。
结束这通电话，两人又聊起赵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