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试试。
另一边的两夫夫， 一路上都没说话，回去的路程不长，季让开的很慢，夜风徐徐，寂静无声。
下车的时候，温聿川已经睡着了，从来没有黑眼圈的他，一夜之间青了出来。
季让心里有点难受，放轻动作把人抱去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没出意外，被醒过来的温聿川一脚踹下了床。
……
公司，两人都迟到了。
开完早会，季让刚要敲开温聿川办公室的门，被从里面出来的唐棠阻止了。
“季助，温总刚刚给你调岗了，以后办公室这里不用你负责了，我是温总的新助理。”
“你？”季让当即不干了，气势汹汹地推开门，“温聿川，他做你的助理那我做什么？”
温聿川头也不抬，“随便你。”
真的好随便。
霸总都是这么任性的吗？
“那我要坐你的位置。”
温聿川抬头，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滚出去。”
“哦。”
要不是他，换个老板的话，季让分分钟摁住他的脑袋让他把劳动法抄一百遍。
不出一天功夫，公司上下都知道季让被一个新来的实习生顶替了……
没有人的后楼梯。
季让跟温老爷子哭哭啼啼了半天的电话后，温老爷子大手一挥给季让凭空捏了个副总的职位出来。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撒娇的孩子有钱用。
“谢谢爷爷……呜呜，爷爷我最爱你了。”
爷爷心疼季让，“又给季让转了五百万做零花钱用。”
“谢谢爷爷，你是我亲爷爷。”
季让满意地打了嗝，终于吃饱了，螺蛳粉太辣呛的他是真难受，所以这顿哭多少有点真情实意在里面。
中午，人事康姐眼神复杂地拿了调岗申请书给他。
副总的调令要下个星期才能实行，所以现在的他必须服从公司分配。
“销售部？”
康姐小心翼翼地又递过来几份资料，“还有后勤和行政，其他其他岗位你知道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暂时没位置呢，要不然你先委屈一下。”
委屈一下就有两下三下……
经历过职场调岗调薪的人都知道，如果没有背景调岗，就只有越调越下的。
“算了，不为难你了。”
康姐尴尬地笑了笑，“销售部很好的，最近正是淡季很清闲。”
季让真没为难她，签好字就兴致勃勃地去销售部报到去了。
销售部总监商时把办公室的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后，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落在他抱着的纸盒上。
“真被赶出来了？”
季让没好气地把盒子丢在他桌子上，“你之前说过的，同学一场，我要是混不下去了就来找你的。”
“嗯，做我的助理勉强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