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年愚公有这能力...呸呸呸！想远了！’</p>
‘啧！好奇死了!’</p>
陆离嘴里的肘子都不香了，小苹果倒是吃的香，还眼巴巴瞅着陆离剩下的半个肘子。</p>
小黑豆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盯得陆离扛不住了。</p>
‘给你给你！’</p>
‘我要回家问问二哥！’</p>
小苹果打扫完战局后，就被陆离拉着回了摊位。</p>
本来想收摊，正好看到陈皮坐在他的椅子上。</p>
“哎！”</p>
‘小橘子！’</p>
陈皮抬起头，看见陆离拉着狗向他跑过来。</p>
‘正好问问小橘子怎么回事，他应该知道吧？’</p>
陆离伸手指了指郊外的方向，还没等他接着比划，就被陈皮按住了手。</p>
“阿离想问，张启山的那尊大佛是怎么回事吧？”</p>
陆离重重的点点头，八卦的心让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p>
陈皮也没见过张启山家的大佛，今天才搬进来，长沙城就全都传开了。</p>
他只知道一些，比说书的贴切一些现实。</p>
比如，那尊大佛是张启山主动提出来的。</p>
陆离听的津津有味，直到陈皮看到了师父的身影，才开始松开手。</p>
二月红站在陆离身边：“阿离，回家了。”</p>
就这样直到1931年末，张启山张大佛爷的名声早就响彻长沙城了。</p>
外面开始下雪，陆离抬起脖子让二月红系好披风，红色的披风外面有着一圈兔毛。</p>
他们一起去梨园听戏，路上碰见了小青花。</p>
“是晚官儿先生啊！”</p>
‘啊，是小青花！’</p>
小青花变得憔悴脸不少，腰肢却粗了些，她撑起笑容。</p>
“我先走了，家里不让我出来太长时间。”</p>
真好，晚官儿先生还是那么漂亮。</p>
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身上的青花袄子价值不菲，头上金银翡翠堆砌。</p>
这样华贵的装扮，衬托着憔悴的美人。</p>
“她嫁人了。”</p>
二月红用四个字，概括了她作为清倌人的前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