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
“明天我再去染个发,弄个大波浪。”
陈不凡:……
“不凡,你陪我去不?”
陈不凡:……
“我很忙,明天就回苏城了。”陈不凡一口拒绝,想都不想。
陪你去个屁。
小爷正常,纯爷们,不好这口。
陪个二胰子染发,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搞得好像有一腿似的。
“明天就走哇,那怪可惜的。”林之平有些失落。
“兄弟,我真困了。”陈不凡再一次驱赶。
都说人是会变的,林之平变化的太快了。
上一次见面还算稍微正常点,这次翻天覆地。
难道残菊宝典的修炼又有了新的进展?
残菊宝典可以严重影响心性?
陈不凡不知道,总感觉与他修炼的武功脱离不了关系。
“叫什么兄弟呀,你……你气死我了。”林之平娇嗔道。
“……”
“那该叫什么?”
“我改名了,你知道不?”
“认真的?”
“嗯呐。”林之平一根手指摆弄着飘柔长发。
“身份证都改了,从现在开始,我叫林萍萍。”
陈不凡:……
“所以,你以后叫我萍萍就好了。”
陈不凡大跌眼镜,“萍……萍萍?”
“嗯!”林之平应了一声,“喊我做什么?”
陈不凡:……
“我真要睡了,请吧。”陈不凡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指了指门外。
再继续下去,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
快点走吧。
咱们不熟。
“好吧。”林之平嘟了嘟小嘴,即便没有抹口红,也水润饱满,且带着均匀的红色。
“我走啦。”林之平摆了摆手。
“嗯。”
“给我说晚安。”
陈不凡:……
“咣当!”一声,房门关上。
这什么跟什么啊。
妈的!
陈不凡回到床上,特意避开林之平刚才坐过的地方。 不是洁癖,是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