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在你面前吗？你难道不了解我吗？”
方圆露出笑容。
“或许，我还不够了解您。”
亚纱低下头，有些不甘的说道。
她说了很多事情，就例如最初，她在什么时候，看到了方圆的虚影，又是什么时候，这些影子在指导着她的剑术。
她一直以为，虚影便是真实的方圆，可在之前，她又陷入了怀疑。
她理解的方圆，是绝不会向魔月费群694936135族妥协的。
然而面对那种局势，真正的方圆又该做什么？
她想不出答案。
也许正因如此，她认为的老师，也无法告诉她答案。
那道虚影，只是说了她觉得最好的选择，但反而因此，让她觉得那不是真正的老师。
因为她理解的那个老师，是可以跳出选择的框架，做出第三种选择的人！
而事实证明，也确实是如此。
“你已经足够了解我了。”
方圆摸了摸她的脑袋，即便他现在根本摸不到东西。
对于亚纱的这种能力，他也隐约有着某种猜测。
一个人，除了自己活着外，还活在许许多多的地方。
这并非单指活在他人记忆中那么纯粹的事情。
只要切实活着，那便会留下痕迹。
就比方说，方圆曾经在亚纱的剑里用过磁场力量，那么那把剑就一定会留下某种痕迹，只是那种痕迹，即便是方圆自己，也难以察觉。
而亚纱的魔力，便通过这类痕迹，以及她的记忆，复刻出了方圆的残影。
魔力就是这种，能够实现奇迹的事情。
所谓的治愈力，便是通过这类过去的痕迹，才能完美治愈他人的力量吧？
——不过通过魔力复现出来的，真的是方圆吗？
确实算是方圆，就像是一部电影中，某一帧的方圆。
但并不完全是他。
“那道虚影，到底是不是老师您呢？”
亚纱仰望着方圆，就仿佛这是对于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事情。
“正因为是我，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她的困惑，方圆只是如此回答。
这种回答是如此的模糊，但亚纱却不禁松了口气。
也许，这正是她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