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重……
四重……
三重……
立刻有人说道：“她不是刚刚进入出圣阁，与朱萧索辩论失败的修士吗？！”
“她已经受到了出圣阁的惩罚，从出圣境大圆满跌落为出圣境七重，怎么修为又开始跌落了？！”
“我认得她，她是孙家的孙清燕！”
听到这名修士的名字，朱萧索忽然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要进入出圣阁和自己辩论，为难自己了。
看来是要替孙家出头。
朱萧索眯起双眼，看着孙清燕身旁站着的众人。
这些人，估计也是孙家的修士。
孙清德在前，孙清燕在后，这仇是化解不了了。
所以，朱萧索想要将他们的面容一一记住。
日后再寻机会，与他们一较高下。
“孙清燕该不会也要……”
孙清燕原本是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修。
但是与刚刚的谪二语一样，修为不断跌落，面容也愈发苍老。
在体内的出圣阁重新出现，又轰然倒塌后，同样化做了一堆枯骨！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解释下？！”
“不可能！从来没有过出圣阁忽然崩塌的事情发生！”
“圣之所以称之为圣，就是已经脱离了普通修士的范畴，沧海桑田也不可能影响我们的地位！”
“可是……她的出圣阁，确实毁了……”
一群出圣境的修士，因为两名和自己境界相同道友的忽然陨落，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修为跌落，在他们看来，已经是极限了。
怎么可能……还会倒回卑今境？！
无数资源堆叠，多年苦修打坐，顷刻间毁于一旦。
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
忽然，一名孙家人喃喃道：“孙清燕的出圣境理论，是‘由于光沿直线传播，所以一个物体想要没有影子，必须各个面都被光照到’。”
然后，他又看向朱萧索：“而我刚刚‘验圣’时看到了他的出圣理论，是‘光在遇到障碍物时，传播方向会发生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