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一起什么?睡沙发?”
温罗点头。
许秋白哭笑不得:“没必要啦,沙发这么大这么软,都跟床差不多了……”
温罗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是啊,没必要,我的床更大更软,睡三四个人都没问题,所以你在介意什么?”
许秋白愣住,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擦过心脏,牵引心跳急促跳动了几下。
他挠挠脸,说:“是哦,好像也没什么。”
温罗的房间暖得要命,许秋白盖着被子,没一会儿喉咙就干了,他忍了忍,悄悄起床喝水,房外空气寒冷,冷丝丝的却让他觉得很舒服。
一双眼睛在他离开后睁开,黑暗中静默几秒,不一会儿空调被调到合适的温度。
过了年后,时间飞快。
温罗到大三下学期,大概是最后一个“老实”在校的学期了,一些学弟学妹竟生出了紧迫感,都知道会被拒绝,但表白者还是前仆后继,据说连助教都动了心思。
课程和工作之外,温罗余下的私人时间基本都花在许秋白身上。
情人节那天,温罗当面拒绝了一个来送巧克力的Omega学弟,他笑得和善,不会让人觉得难堪,说的话清晰地传入周围众人耳朵里。
“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现在想去他身边。”
四周都是心碎的声音。
不少人想知道他要去见的人是谁,但一转身,温罗却已经出了校门,因此贵学长在和校外的人谈恋爱的传言不胫而走。
许秋白和范钧虽然都是单身狗,但有节日必过,也不是多爱凑热闹,就是节日打折活动多。
“白儿,你说我是什么很烂的人吗?为什么她们都不想和我谈恋爱!”
去商业街的路上,范钧含泪控诉,大概是受到周围粉红气氛的影响,自怨自艾上了。
许秋白安慰他:“说什么呢,我们家钧钧最好了~都是她们瞎了眼~”
范钧伤怀之际不忘呕吐一下:“哕,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许秋白一巴掌拍在他背上,那背部肌肉结实有力,即便被衣服包裹着,仍有浓郁的青春气息和荷尔蒙溢出,叫人忍不住想扒开来一睹真面目。
想扒范钧衣服的人尤其多,也基本都是抱着这个目的去接触他的,有大胆的甚至一上来就说能不能成为炮友。
可谁都没想到,范钧居然是个和外表不相符的纯情男大,他想走纯爱,人家想走肾。
大一时他跟女生告白,那女生长得多清纯一小白花啊,没想到是个食肉系,咽着口水表示走心可以,但要先走肾,把尚且单纯到呆蠢的范钧吓跑了。
“缘分没到。”许秋白不走心地安慰,“好了,别在这儿叽叽歪歪了,前面好像在搞什么活动,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