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为更近距离的接触者，你对此有什么感受吗？”</p>
……</p>
“你提到的情况确实普遍存在，事实上我也有过类似判断。”</p>
面对付前分享的夜访吸血鬼收获，魔女快速认可了他的说法。</p>
“包括近距离接触下，律法似乎并没有扭曲这个相反的事实。”</p>
“直到这一次醒来，我在回顾整个过程时，终于发现了某些特别的情况。”</p>
“不得不说缺失这个词还是很精准的。”</p>
“有问题的并不是律法的结构，而是它的本质，它依旧至高无上，但失去了存在的基础。”</p>
“比较难描述得精准，但我一直有这样的感觉。”</p>
魔女指着自己的脸。</p>
“就算我的力量能经得起消耗，就这么一直作为动力燃烧下去，时间够长的话，它还是会变形扭曲。”</p>
……</p>
本质，而不是结构出了问题。</p>
魔女的描述稍显晦涩，但一直带着问题思索的付前，理解起来倒也没那么困难。</p>
就像是偷东西还是会被雷劈，但并不是因为被定性为违法？</p>
仅仅是这种行为会导致这种结果。</p>
缺少这种本质，所以在映射到新成员身上时，更容易发生形变？</p>
果然还是之前跟弗兰基他们打交道的时候，反复强调过的重点——体会很重要。</p>
如果不是有魔女这位当事人，并且她自身也是高位阶存在，这种微妙的概念差异，怕是很难察觉。</p>
所以相比曾经的远古荣光，这次重现的律法本质上只是个花架子？</p>
倒也算符合回光返照的性质……但现在问题来了，谁让它回光返照的？</p>
谁施加的这份刺激？</p>
“目前没有任何头绪。”</p>
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魔女微微摇头。</p>
“而且我可以确定，律法里面并没有特别的意志存在。”</p>
“可能真的要跟你说的，如果这份异象招来什么注视，才能从中反向得到什么线索了——这是什么？”</p>
声音戛然而止，魔女语气中有抑制不住的惊讶。</p>
一抹璀璨的金色光辉，从正欣赏画作的付前身上渗透出来。</p>
“相当接近的力量形式，很难说有本质上的区别，从哪里得来的？”</p>
注视着自己色泽金黄，宛如刚刚出锅的虫骑士，魔女毫无疑问抓住了重点。</p>
对方想让自己比较两者的区别。</p>
“一棵不断腐烂，又迫切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树。”</p>
目的达到，第一时间关闭律令残渣，付前回忆着自己首次担任执夜人行动顾问的经历。</p>
对于魔女的判断，他是完全信任的。</p>
果然奇妙，真正意义上两个世界，居然有如此相近的存在。</p>
后面是不是该找时间去拜访一下，自己的世交西原黄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