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稚怔了怔,继而拒绝:“不行,你去重新开间房。”
“需要我提醒你吗,庄稚,冷静期还没过,我的身份仍然是你的丈夫,这间房我有享受和使用的权利。”
庄稚冷笑,“程意不是跟着你来了吗?你去找她不是更好?”
傅延声的眸光微沉,“你想让我背上骂名?”
庄稚心想你还在乎这个。
傅延声不再跟她多说,男人步伐有些急促的,进了浴室。
然而浴室内,还有浓浓的水汽与香味,甚至连庄稚换下的贴身衣物都还放在脏衣篓中。
傅延声靠着墙闭了闭眼。
可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一抹玲珑有致的白。
还欲。
他头微微扬起,喉结滚了又滚。
男人在迷蒙的水雾中,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同于平常的气息,显得格外性感。
片刻后他垂头,眼帘扫过突兀的西裤,压抑的紧了紧腮部,呼吸粗重。
房间内。
也是巧,就在傅延声进浴室没多久,庄稚就接到傅妈的电话。
“稚稚到咏州了吗?不晕机吧,酒店住得可还行?”
庄稚万万没想到傅妈给她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却也无法埋怨她,听着她关心的话语,该答的都答了。
傅妈说:“阿声这孩子就是犟性子,口是心非,说没空还不是去咏州了,你俩好好的,妈就高兴。”
庄稚淡笑。
可惜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帮程意处理家事。
傅妈叮嘱庄稚万事小心,有什么不懂或者解决不了的多问傅延声。
庄稚都一一应下。
电话刚挂,敲门声就响了。
庄稚挑眉。
打开门一看,程意站在门前,“声哥,我想带你去尝一尝咏州的特色。”
她眼帘低垂,模样乖顺,脸颊微微泛红,穿着一身温婉白裙,胸线略低,很有一饱眼福的资本。
庄稚比她高,几乎是一览无余,可想而知若是换个更高的人来,会看见什么曼妙的风景。
她勾起唇,声音略显轻佻:“你声哥在洗澡,现在可能没办法跟你一起去品尝咏州特色。”
程意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震惊。
她神情微僵,脸由之前的红一点点变白了,咬了咬唇,攥住自己的裙摆,“庄总…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
庄稚漫不经心的用手撑着门框,是一副彻底将程意拒之门外的姿态。
“我住的房间,我自然在。”
程意的脸色更苍白了,难堪也暴露出来。
刺激够了,庄稚见好就收。
怕再把人给气得直抽抽晕过去,那傅延声不还得跟她拼命。
“你还有什么事吗?”她问。
程意缓缓摇了摇头,眼尾微红。
庄稚眉梢微扬,“你确定不进来坐坐?傅延声应该马上就要洗完澡了。”
她嘴里邀请着,身子却没有丝毫让步,仍旧堵在门口。
“不用了,谢谢。”
程意嗓音低弱,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庄稚无趣的关上门,一转身,傅延声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男人穿着浴袍,系带微散,胸口呈V状露出些许肌理,锁骨出隐隐缀着几颗水滴。
庄稚欣赏了几秒,这才茶里茶气的开口。
“可真不巧,刚刚你的乖助理约你出去品尝咏州特色,我说你在洗澡,人就被吓跑了,走的时候,眼睛还红了,你现在追上去安慰她应该还来得及。”
傅延声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张俊脸早已冷静得面无表情。
“无聊。”
庄稚倒是托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片刻后道:“傅延声,我看你要不还是另外开一间房吧,这样你我都方便。”
“方便什么,好回去后又跟妈告状?”
男人冷了脸,一字一顿的警告:“庄稚,来咏州是让你工作的,不是让你换个地方花天酒地。”
“……”庄稚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狗咬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