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疑惑的支起脑袋。
苏以朝它身后指了指:“就你身后那位。”
王博抓去毛巾,紧跟着高高扬起头颅的狗大爷进入洗漱间时,才发觉他最近被苏以使唤的越来越顺手了。
打好泡沫后,他一个没收住,搓澡的力道狠了些,本来还在昏昏欲睡的狗两条强有力的后腿一个扑腾,差点没把泡沫甩他脸上。
它回头时,眼神异常凶狠,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就在这时,洗漱间的房门外面搭上一截皙白手指,苏以对着房门轻叩两下:“别淘气,否则就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狗子:……
狗子老实了,它老老实实的爬在澡盆里等着王博将它的全身上下情理干净。
王博被它这副寄人篱下,不得不屈服的姿态搞得心里发笑:“你让我怎么说你,一个鬼魂,也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害怕的。”
他刚将手探到狗的脖子底下,狗像是触及到什么禁区一般,它的眼中瞬间迸射出吃人的杀意来,大腿肌肉瞬间紧绷,不过很快,它意识到王博没有恶意之后,才重新老实趴好。
王博以为自己动作粗鲁又一次搞的狗主子不乐意了,直到他在狗的脖子下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疤,他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将手指一点点向上探去。
这道伤疤环绕在狗的整个脖颈上,就像项圈一样绕了整整一圈,就好像……它的头颅曾经被切下来一样,因为他摸到了缝合皮肉的针线。
针脚平整,一针一线缝合在凹凸的伤口上,这么精细的针线活很显然不适合出现在它的身上。
既然要鲨它,又何必要救它,这不多此一举吗?
除非鲨它的跟“救”它的不是同一伙人。
王博突然就想起了夏芝芝的话。
她说:“我哥哥手艺很好的,他会缝针线,还会唱歌,他是一个很好的哥哥。”
可是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她的哥哥,就像她说的那样。
“他消失了好久好久,我怎么也找不到他。”
可他又能去哪里呢?
这里有他深爱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妹妹,他这么爱他们,他怎么会一言不发的,就这么不留痕迹的消失了呢?
他不会的,因为他舍不得。
王博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