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人家景小姐,如何得罪了你们,让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她的名节。”
“若是随便三言两语,就能毁了一个人的清白,那小爷也有话说。”成渊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掷地有声地说道:“宁远他好男风!”
“他自荐枕席被景侯爷拒绝后,因爱生恨,才会转而迁怒景小姐。”
成渊满脸笃定,语气确凿。
宁远瞬间脸色涨红,“你胡说!”
他气得手都在发抖。
成渊却不以为然。
轻飘飘道:“那你脸红什么?”
“我这是被你气的!”
宁远控制不住怒吼出声。
刚刚帮腔的人,见状忍不住凑热闹。
偏帮道:“成公子,您这话也太可笑了,宁公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就是呀,你就算要帮景小姐说话,也不用信口胡言啊。”
此话一出,成渊倦怠的撩起眼皮。
轻嗤道:“只顾着骂他,忘了骂你们了是吧。”
他挺起背脊,折扇逐次点向眼前之人。
“姓徐的,你不满夫子抓住你作弊,暗中往夫子马车扔钉子,害得夫子摔断腿。这事儿夫子还不知道吧?”
“还有你,姓张的,你在隔壁巷子养了俏寡妇,你岳家知道么?”
“姓孙的,你答应宜春楼的花月姑娘,只要她助你上京赶考,中举后便娶她为妻。这事儿,你妻子知道么?”
“……”
成渊洋洋洒洒,无差别地一顿输出。
现场之人表情变幻。
错愕、震惊、慌乱、气愤……
纷纷惊慌的开口,阻止成渊。
“住口!”
“成渊,不要胡说!”
“我哪有养外室!”
“我也没有与花楼姑娘有牵扯!”
“……”
被点名道姓之人,简直恨不得撕了成渊的嘴。
心里暗暗后悔。
早知道成渊是个疯子,惹他干嘛啊。
成渊饶有兴致,欣赏众人难看的表情。
嘴角戏谑的勾起,慢条斯理地说道:
“本公子如此笃定,自然消息确切,怎么会胡说呢。”
“而且,无风不起浪,若是没有这事,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
“这流言怎么就没说别的公子?想来还是你们自己不检点。”
刚刚众人编排景姣姣的话,全部被成渊还了回来。
他单手半撑着膝盖,解气地翘起唇角。
他家中表姊妹众多,最讨厌的就是无端欺辱女子之人。
宁远他们算是赶巧了。
别说那小姑娘他认识,就算是素不相识,成渊也必然要管这闲事。
他胸怀坦荡,周围的人却不这么想了。
“成渊,你屡次维护景姣姣,该不会是心悦于她吧?”
宁远目光狐疑地问道。
“说什么胡话。”
成渊翻了个白眼。
朗声说道:“小爷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此言,宁远不信。
周围人也不信。 他们心中猜测,成渊与景姣姣必然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