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材拿过对方送给他的奶茶，一边做自我介绍。
“嗯，你好，我叫李萍（平）。”
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在填写的信息上撒谎了。
很多信息都是错的。
“没事，你是客人，不愿意表达隐私，是你的自由，李女士。”
“不知道，我这个称呼有问题吗？”
楠材见过很多病人，把自身为生理女性称为男性的他可是见过的。
当时对方还因为楠材的称呼生气了，因为这个人还有一定的狂躁症。
“呃，没问题，可以这么叫。”
然后李萍和楠材交流了一下咨询费用，就随便把墨镜和口罩摘了，放在茶桌上。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墨镜还是口罩，她都好好摆放折叠好，放在茶桌的一角。
女人没有化妆，有淡淡的黑眼圈，似乎睡眠情况不是很好。
神态低落，看着自己的手指喝了几口的奶茶。
奶茶的价格并不便宜，属于的高端奶茶，通过观察奶茶内的液体的沉淀浑浊情况，这个奶茶大概率是温的。
热的话，包装袋上会有清晰的热气，或者其他痕迹。
闻闻气味，女人身上有淡淡的香水气味，价格绝对不便宜的那种。
‘很有钱，生理期，没化妆，经济来源应该是正当的。’
‘气质正常，没有富家小姐的味道。’
‘服装？’
楠材上下打量了一下，符合一个中产阶级出身的服饰。
“呃，老师，你要不问我什么吧，感觉怪尴尬的。”
“还有，那个奶茶的冰块会融化的，到时候口感会发生变化，你快喝吧。”
被一个同龄或者可能要小一点的异性注视，李萍内心产生了尴尬的情绪，甚至，还有一些恐惧。
她下意识不敢去和楠材对视。
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不敢和他人对视。
“嗯，谢谢。”
然后楠材就把吸管插入奶茶喝了一口。
微微皱眉，楠材看了一眼奶茶的口味。
味道很淡，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同时，他确定自己的味觉已经恢复，所以，他的口味似乎发生了变化。
他记得，这个口味的奶茶他一起喝过，当时味道还行，所以他当时贴的标签是“下等”。
现在，楠材只会贴下“勉强入口”的标签。
“这个奶茶的味道是不是变了，我有一段时间没喝过了。”
楠材随意拉起一个话题。
然后就在茶桌下面的柜子中取出一个练习本和一支圆珠笔。
“嗯，变了一点吧，我经常喝来着。”
李萍立马接上这个话题，让她自己打开一个话题的话，太为难她了。
“呃，你不喜欢喝吗？我在点一份外卖吧。”
李萍情商还是在线的，想起刚才趁楠材低头偷看对方时，楠材刚好皱眉了。
“不用。”
楠材说着，又喝了一口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