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越寒笑着,“但如果我们需要一同出席……总会有演戏的必要,与其到时候被人看出来,或者在花边报纸上出现,我觉得可以提前练习一下。”
郁书青看着他:“秦总,你真的太心急。”
车内好安静,小马都紧张得要停止呼吸,悄悄地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秦越寒的手,快要碰到郁书青的指尖。
“因为你太迷人了。”
他说着,就继续凑近,这是一个索吻的动作:“相信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郁书青皱起眉头,正要开口——
“砰!”
“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击声吓了所有人一大跳,小马下意识地踩住刹车,放慢速度,而郁书青扭过头,整个人如遭雷劈,呆滞地看向外面,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车窗外,是一辆并驾齐驱的鬼火。
和头盔挡风镜下,徐矿愤怒的眼睛。
贴得这样近,实在太危险了,郁书青按下窗户,正要开口问这是什么情况,可随着新鲜空气一起涌进来的,是后面逐渐逼近的、越来越大的音乐声。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郁书青傻了。
……谁懂啊。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五颜六色的头发。
同样凝固的,还有身旁的秦越寒。
车辆靠着路边停下了。
郁书青一把推开车门:“徐矿,你疯了吗——”
刚才还砸他车的人,此刻摘下头盔,随手甩了下沾着汗水的额发,这个动作太洒脱,显得整个人都格外的英俊不羁。
如果不是胳膊下夹了个滑板,就更好了。
……以及那只小黄鸡气球。
“谢了,”徐矿把头盔还给黄毛,拍了拍自己胸口,神情庄重,“记得了,兄弟!”
黄毛把头盔放好,也做了个拍胸口的动作:“再见,兄弟!”
说完,他就拧住车把压低身体,快速地驶入前方的鬼火车队中。
而徐矿,则笔直地站在原地,朝对方行注目礼。
郁书青目瞪口呆。
直到被秦越寒的声音打断。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把拉过郁书青,扯到自己身后,“你放心,我来对付这些人!”
徐矿终于转身,给滑板放地上了,眼眸里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重新恢复了促狭的笑意。
“郁书青,”他打量了两眼,“这就是你要找的结婚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