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惊喜如同一股暖流,迅速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是化形定魄,还是学会了变化之术?”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声音很轻,仿佛是在问自己,又仿佛是在问眼前这个刚刚能开口说话的奇异生灵。
听到杨乾的话,黑袍杨乾模样的啼魂却是一下子愣住了,张嘴结舌,一脸的茫然。
它那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困惑,似乎完全不明白主人在说什么。
杨乾先是一怔,随即心念一转,又不禁摇头失笑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心急了,啼魂才刚刚开启灵智,能够开口说话已经是极大的进步,怎么能期望它立刻明白这些复杂的问题呢?
杨乾走上前去,轻轻地抚摸着啼魂的头,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和耐心。
“啼魂,别着急,慢慢听我给你讲。”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在哄一个孩子。
啼魂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紧紧地盯着杨乾,生怕错过他说的每一个字。
杨乾开始耐心地给啼魂解释化形定魄和变化之术的区别,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势比划着,试图让啼魂更容易理解。
啼魂听得很认真,偶尔会发出一声低低的鸣叫,表示自己在努力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