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往日之事无需再提了”
仿佛在自嘲一番。
随后纯阳圣人面前出现了一道白发苍苍的佝偻老者的身影。
伴随着老者的出现，天地都为之喝彩，异象丛生，大道争鸣，道韵弥漫，宛如煌煌骄阳。
“吕方，今日之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你走吧”
纯阳圣人看着昔日和自己把酒言欢，游历诸天万界的少年此刻居然变得如此模样，眼神中不由得产生一丝动摇，随后长叹一声，复杂地开口道。
“陈枫，没想到你居然还如此天真”
“哈哈哈哈哈”
“你这施舍的语气还真是令人讨厌啊”
“为什么妙音会喜欢你这个家伙！”
“为什么所有的名誉，机缘都是你的”
“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么地高高在上，所做的一切都像是施舍，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如今我已经成为大圣，而你不过是圣王境”
“不若你向我跪地求饶，说不得我还能考虑在昔日的友情之下放过你”
面前老者听到纯阳圣人的话后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神色癫狂，面目狰狞道。
为了这一步，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不惜血祭一个又一个世界，背负无数因果，哪怕是被世人龊弃，成为曾经的自己最为讨厌的模样，这才换得这一身实力。
“你...陷入魔障了”
纯阳圣人轻叹一声，他没想到当年一别之后，昔日好友竟然变成如此模样。
不过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因为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这一点两人都知道。
已经踏入圣人境，不论是否借助外力，其实都已经不重要。